下了。
“你以后不要再给我买这些东西了。”苏墨知道丁竞元跟进来了,头也不回地跟他说。身后的人没搭腔。他转过身来,听见没有几个字还未出口,瞬间被丁竞元扑进了衣柜里。
丁竞元把人按进衣服堆里,下面贴着顶着压着,没头没脑地一阵狠亲狠顶。苏墨刚开始还大声唔唔着乱扭乱挣,后面便被亲老实了,也实在是只要落在了丁竞元手里了就不可能让他挣开。
苏墨害怕被丁竞元这样摆弄身体,可是一旦被吸住了嘴唇,被两只控制欲十足的大手伸进衣服里上下抚摸,被丁竞元热烈的气息这样强势地包围了,心里边不由自主地立即就会升起一把火,迅速地把全身都烤热了烤软了。
“苏墨,我现在想要。”丁竞元一手已经插#进睡裤里,嘴上舔着苏墨的耳朵喘息。
“我不要……”苏墨躺在黑暗的衣柜里,靠在一堆衣服上,身上已经捂出汗了,两手握在丁竞元那只在他下面作乱的手的手脖子上,挣扎着要把它拿出来。
“我想干#你。”彻底占有这是一种最好的证明。
“……嗯……我后面还疼呢……我不要……”
“骗我!”
“我不……”
“答应我吧……”
“嗯嗯……”
……
两个人在衣柜里抱了半天,苏墨哼哼唧唧地到底没答应。丁竞元把手伸到他后面摸了一下确实还有点没好的样子,把人压在身底下亲够了蹭够了摸够本了,多少也算是过了干瘾解了心里那股怨气了。
“你起来,压死我了。”丁竞元下面一直硬着,顶得苏墨心慌。
“我下午去宁城,你和我一块去吧。”丁竞元把头歪在苏墨耳边,不时伸嘴去吻他的酒窝。
“……你去干什么?”半响苏墨才问出来,这算是主动关心丁竞元了。
“凌江一汽的温老爷子给自家孙媳妇办生日宴会,没明着讲。”如今汽配这个圈子里的人,就算已经不知道凌江一汽温长庆的大名了,但是现董事长温邢远的名字绝对是如雷贯耳的。
“为什么不明着讲?”
“他家孙媳妇是个男的。这早不是什么秘密了。温邢远下跪求婚那天我也在现场,亲眼看见的。”
“……”苏墨倒真有点吃惊,“那……他们邀请你了?”
“长江集团的丁溪川,”丁竞元把头抬起来,眼睛在黑暗里奇亮无比,对准了苏墨的眼睛,鼻尖贴上去,“我是他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