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军官,后面夸赞的那位统帅他更能感觉到顾舒窈是在暗讽殷鹤成,而看到最后一段时他更是惊讶地看了一眼顾舒窈。鸡立鸡群,这已经不算是暗讽了!
《临时报律》虽然规定不许污秽他殷鹤成的名誉,冷嘲热讽却管不着。因为《临时报律》的影响,盛州的报社虽然都刊登了恢复他们名誉的文章,可那通告阻不住文人的愤慨,借古讽今者有之,含沙射影者亦有之,但像顾舒窈这样直接冲着他殷鹤成去的却不多。他原以为顾舒窈会选择避嫌,可顾舒窈却并不避讳,他记得她上次说相信愿意相信殷鹤成的话,如今看来她的怒气不比任何人轻。顾舒窈发表这篇社论用的正是她之前“书尧”这个名字。
因为被刊登在最显著的版面,买到这份《新中报》的人一眼便可看到顾舒窈这篇文章,看到前几段“明褒暗贬”时心领神会一笑,而最后那一句更是大快人心!这才是卖国贼该得的名声!
吴楚雄一向憎恶殷鹤成,看到这篇社论后,特意来找何宗文。他也是西语系的学生,也修法语,他以前就知道书尧这个人的存在,不过他一直认为书尧是个精通法语从法国留学回来的男人,但没有见过他的真容,而这回竟在报纸上看到他这样言辞犀利地批判殷鹤成,便想着书尧应该在盛州,生了结交的想法。
不过吴楚雄找到何宗文时,何宗文却遗憾地告诉他,书尧已经回法国了。
不过顾舒窈和曾庆乾他们仍嫌不痛快,他们索性将十项条约的事情印成无署名的宣传册。曾庆乾已经和几位外校的负责人商量好,两天后就组织全盛州的学生罢课、上街□□,趁着条款签订之前,给政府施加压力。
另一边麓林官邸中,田中林野的侍从刚刚离开,殷鹤成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桌上田中林野留给他的请柬出神。
任子延正好到官邸来,任子延敲了下殷鹤成书房的门,黄维忠过去开门,殷鹤成见是任子延,点了下头,黄维忠便将门拉开请任子延进来。
任子延对着黄维忠摇了下头,“啧啧啧,你真是见外,他妈连我都防着。”黄维忠平时并不重要,毕竟现在是关键时期。
任子延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封请柬,啧啧称奇:“要我说,这位田中君还真是沉得住气。”
殷鹤成不以为然,“早在日本的时候,我们就据此时谈过相互的看法,他早就知道我的态度。”
殷鹤成想了想,又说:“我的老师田中相本正在谋求连任,去年日俄战争因为军给不足吃了败仗,所以日本政界都在盯着燕茫铁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