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慑夫两家之后,也获得了几万张强弩,或许,这也就是他的底气吧!如果这一仗我军能够稳妥的缴获其中哪怕一部分,进取不敢说,依托地理的防守应该问题不大了。。。”
东南张周政权挑选出来的强弩会有多大效能,陈友谅当然也是心中有所概念的。可是如果前来的这些大军真的是都队以下不过一个月的正牌新军,那这一仗还真是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
陈友谅当然不敢把对于敌情的判断完全托付到张定边一个人的身上。不过随后不久,自己的一些心腹那里也传来了有关敌情查探的消息,并且知道那些人在水路行军中竟然完全没有派遣分队先锋查探敌情水况的意识后,才终究确信了张定边的话。很长时间以来压在心中的一块石头也放下:“既然是白送上门的辎重队,那我们就受之不恭了。。。”
在经过一年前的大败之后,陈友谅所拥有的核心兵力只剩下二十万人左右的规模,这一年以来还算有所成效的新军也有十万人左右的样子,不过排除守城兵力之外的真正机动力量,也就是二十万人左右,还算是比较充裕和便利。此时的陈友谅也已经下定决心,至少要集中十万人左右的主力,在重庆一带依托地利之便和囤积的水上防御火器给这些轻兵冒进的新建之军以决定性的打击,一举奠定割据西南甚至是争霸天下的基础。
连绵十余日沿江水路行军,让并没有经过水训的大部分船上的官兵变得疲惫不堪,不过好在这个时候各船也都得到了消息,距离瞿塘关的距离并不算远了。船上的兵力也开始纷纷在这个时候靠岸,准备在第二天进攻几十里外的瞿塘关。
瞿塘关,在瞿塘峡入口处是长江三峡的西大门,又名“夔门”,在巍峨壮丽的白帝城下,是出入四川盆地的门户,险峻据说完全在百牢关之上。从白帝城到巫山县大溪镇十数里的距离也是整个长江最为难行的地方。突破了最为险要的瞿塘关,也就意味着可以从东路直攻川蜀。
可实际上,历来攻川,往往外面的大军宁愿走广元或者剑门之类的地方,而不愿意走瞿塘关。在其他一些关隘,虽然关隘本身比较难攻,但如果真的能够攻破关隘则是平坦的大道,然而在这里。队伍在前进中将有很长时间处于随时有可能遭受伏击的被动状态,远不如从北面攻川更为有利。虽然后者显然要多走一些陆路。
然而就在大军刚刚下船的第一个夜晚,早就有所准备的陈汉精锐就展开了一次夜袭。营垒没有扎好,也没有安排好轮值兵力,几乎形同农民军一般的外行新军在陈汉万余精锐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