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子一听不乐意了,“主子,奴才瞧着他们都是咎由自取,张景亭残害皇嗣罪大恶极,更何况主子的孩子要是男孩儿,那肯定就是当朝太子,就是未来的皇上啊,这罪名,就是有十个头都不够他砍得。”
顾云霜叹了口气,“你这张嘴啊,怎么事有理没理都能被你说的有理了。”
顾云霜让小冬子服侍的穿好了衣服,又用一根白玉簪簪住黑发,休息了一晚上,顾云霜的精神好了很多,早晨的恶心也没有多厉害。
穿戴好之后,顾云霜喝了点白粥,靠在床头翻了翻书。
正好宁梓寒下了朝回来,快步走到了顾云霜跟前,“看的是什么书?”
“医书罢了。”
宁梓寒又被顾云霜惊喜到了,“你还懂医?”
顾云霜笑了笑,“皮毛罢了。只是想着能自己调理调理身子,也就多看一点。毕竟别人怎么把脉也不如我自己了解自己的身体来的清楚。”
宁梓寒点了点头,“也是。不过,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跟我说,不要自己硬扛着。这是我们最心疼的孩子,我们不能叫他受了一点委屈。”
顾云霜笑着摇摇头,“看你这劲头,孩子指不定被你惯成什么样子呢?”
宁梓寒嘴角一杨,“我们的儿子,全天下最好的孩子,我乐意惯着他。”
顾云霜看着宁梓寒一脸自豪的表情,叹了口气,把书放下。对宁梓寒道,“走吧,我们去给母后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