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秦少游作得一手好词,也不愧是苏轼的徒弟。”
“苏轼的词大气,秦观的词唯美,说起来,我倒更喜欢秦观的词呢。”顾云霜道。
“苏轼是豪放派代表,可最触动人心的却是那首《江城子.记梦》。”宁梓寒回道。
那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曾经陪伴着自己度过那么多失去顾云霜的日子。自己与苏轼不属于同一个时代,但在这首词里边却仿佛找到了心灵的契合,这世上有一种人心性是相通的,那就是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上最好的人,却又在最美好的时间里失去了最美好的人。
宁梓寒手里玩弄着顾云霜的黑发,自己比苏轼幸运,他没有机会再见妻子王弗,只能在梦里看见“小轩窗,正梳妆。”,而自己却有了一次机会,将这人紧紧抱在怀里,多么幸福的事情。
宁梓寒低下头对顾云霜道,“秦观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是我,偏要与你朝朝暮暮。”
顾云霜微微一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