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遇到过这些问题?如今,能得她在意的人,背后之人便是不余遗力的对付。
“景枫,陈萧说的没错,是我害了凤儿。”龚青岚站在屋外,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形。或许,她根本就不要结实朋友,这样便不要因她而受苦。
齐景枫冷峻的面容,因她脸上的脆弱,而软化柔和。“傻丫头!”
龚青岚靠在他的怀里,鼻息间,淡淡的松香夹杂着药味,安定了她浮躁的心。喃喃的说道:“与我做朋友,他们很倒霉。”
“你倒霉的源头是我,是我将你拉进了这泥潭里。那我是否要就此放手?离你远远的?”齐景枫目光幽暗,晦涩不明的盯着她。看着她眼底的湿润,终究是心怜的伸手抚上她的眼眸,擦拭了她眼角的泪。
“不,不是的。”龚青岚心头发慌,陡然间,明白了他的用意。
齐景枫看了眼屋内的情形,牵着龚青岚的手,打算回正屋。这时,平儿匆忙的过来说道:“大少奶奶,方才有个丫鬟问我这个盆栽怎么撤换了下来。我便将您说的话,一一转告给方才的丫鬟。”
“嗯,做得不错。”龚青岚让人换了一个盆栽在李凤姣就寝的屋子。
到了晚间,李凤姣的孩子也算是堪堪保住了,龚青岚也没有问齐景枫,他是从哪里来的药,一粒下去,孩子就保住了。
齐景枫也没有说,只当没有这回事儿。
若不是知晓龚青岚真的在意李凤姣,齐景枫见陈萧态度那般恶劣的对待龚青岚,药丢了喂狗,也是不愿给。
他没有慈悲心肠,他只是在意他所在意的人,不想要她伤心难过罢了。
侧身躺在她的身边,手指梳理着她长如瀑布的发,哑声道:“燕王府那边说好了,择选个好日子,便去祭拜祖宗,记载族谱。”
龚青岚被他的手指按压着头,舒服的昏昏欲睡,听到这一句,蓦然一个激灵,便是清醒了过来:“这样快?”
“他们嫌晚了。”齐景枫嘴角上扬,清浅的说道:“皇上选的人,已经在路上。”
“燕北王断然是不会让他安然抵达燕北。”龚青岚笃定的说道。
“何以见得?若是动手,皇上便一定会对燕王府施压。”齐景枫挑眉道。
“燕北流寇太多,死了许多商贾吧?你也不必寻我话里头的错处,不过是妇人之见罢了。”龚青岚翻了个身,半个身子趴在齐景枫的胸膛上。
齐景枫眸光一暗,缓缓的说道:“你妇人之见,却是有许多男儿也不及你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