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倒也不急着回香港了。他这几天一直在思索楚门的路。现在人算是有了,如何去做,去扩大,去建立成真正的楚门帝国,这是一个大难题。
流纱摇曳着杯中的红酒,她微微一笑,道:“这红酒是我们法国那边波罗多酒庄,陈酿三十年的上等品红酒。加冰块和柠檬有点暴殄天物。”
海青璇却有不同看法,道:“但不可否认的是,加了冰块柠檬,喝的舒适多了。”
流纱道:“那是因为天气有些热,冰凉之意符合心境。”
海青璇道:“所以糟不糟蹋不重要,酒是为人服务。只要我们自己觉得喝的痛快了,就不存在值不值。流纱妹子,你说呢?”
流纱看了眼海青璇,妙目流转,随即失笑道:“青璇妹子,我觉得你说的对。”
“我是你姐。”海青璇强调道。
流纱道:“你是我妹。”
陈楚正忧郁着呢,见状不由郁闷道:“你们能不能成熟一点?”
流纱与海青璇哈哈而笑,两女之间大概就是那两种友情中的一种。两种友情,一种是白发如新,一种是倾盖如故。白发如新是说两人认识一百年了,头发都白了,还是不熟,没有感情。第二种倾盖如故就是见第一面,就像是认识了一百年。流纱和海青璇就是第二种了,两人认识不到一天,就爱抬杠。抬杠却不伤感情了。
其中重要的是,两人的性格。海青璇豪爽,大气,巾帼英雄。流纱却也是重感情的人,相对阴柔细腻,却也绝对大气。
嬉闹一会后,流纱正色道:“师弟,你不觉得目前你什么都不稳定,这么早给这些杀手们解除病毒,会是一个更不稳定的因素吗?”说罢话锋一转,道:“当然,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是想收买人心。两相比较,先绝对的控制住,会减少很多风险。”
陈楚看向海青璇,道:“你怎么觉得?”
海青璇抿了一口红酒,放下酒杯,道:“我倒觉得你是对的。一个企业想要走长,走远,德是最重要的。虽然很多铁血王朝,先开始铁血残酷,稳定一切,然后再开始仁义。这个不用我说,我们国家有例子。八十年代末时,国家乱象纷呈,一副要亡国的景象。邓老爷子果断的严打,我看过许多案例,那时候,因为偷个西瓜被枪毙的都有很多。也是因为那场严打,才让国家稳定下来。”顿了顿,道:“但是你现在这个景象不同,这些女杀手们本来就受尽苦难,自然当以仁政。人在最苦的时候,永远会记住给她伸出手拉她一把的人。”
陈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