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问题解决,孙坚心情大好,两人称兄道弟放开胸怀喝了起来。
“文台兄,此次缺粮可是后将军粮草未到?”酒至半酣,刘辩认真地盯着孙坚问道。
“汉兴为何对此事非常在意?”孙坚并不立即回答,而是反问道。
刘辩轻声说道:“后将军身边的文书黄亦是太尉张温的弟子,拒发先锋军粮草,那是死罪,必定会被斩首,峰提此事,无非就是要文台兄高抬贵手,放那黄亦一条性命,这样峰以后见到太尉也好说话。”
“砰!”
孙坚一掌拍在桌上,“原来是黄亦这个小人在后将军面前说某坏话,才让后将军不发粮草,看某之利剑不将他……”
刚说到这里,孙坚突然想到了刘辩的请求,愣了一下,这才叹了口气,“汉兴慷慨,卖粮食救我军之急,看在你的面上,这次就饶他一回,如果再有下次……”
“如果再有下次,不劳文台兄费心,某便将他首级取来送与将军。”
将这话题揭过之后,两人又喝了一个时辰,这才依依惜别。
……
天色暗了下来,王越来到刘辩房间,见他还在蜡火下查阅公文,不禁劝道:“主公,虎牢关并非我们的根基所在,何必这般劳心费神,不如好好休息,以后诸事还需要主公打起精神应对呢。”
刘辩放下手中之笔,用手揉了揉自己两边的太阳穴,抬起头来对王越说道:“大师,现在我们阵营中没有文人,我现在看看这些公文,也是一种学习,提前熟悉一下政务,作为一代君主,只有文武双全才能拯救日薄西山的大汉啊!”
王越点了点头,见刘辩又将头埋了下去,用笔在纸上演算着什么,侧首看去,却见满纸蝌蚪般的文字,竟然是一个也不认得。
刘辩这份才情让王越更加敬重,真龙天子果然是不同凡响。
王越不再说话,只是将烛芯拨的更亮,轻手轻脚出屋而去,静立凝神守在屋外。
夜风吹拂,正月的寒冷尽情肆虐着大地,而屋内屋外的两人,却无视着寒风的呼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良久后,刘辩走出屋来,看到王越站在门外,眼神中流露出感动,拍拍他的肩头,两人便向内院走去。
“大师,已经说服一部份士兵跟随咱们,再召集一些民夫,等袁术将战马送到,你就带着他们撤离虎牢关,先回到中山国。”
一听此言,王越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主公,临来之时不是说好,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