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身为西凉名将,头脑中猛然间清醒了过来,大叫后队变前队,撤出荥阳城,只是前面的道路越来越宽,就象是瓶颈一般,进得来退不出去。
“中计矣!”
看着训练有素的部下,不过瞬间阵形就乱了起来,张济心如火烧,但出口太窄,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入人马,完全无法进行有效调度。
抬头一看,却见这墙有三米多高,上面有很多小屋,张济一见这高度,心中更是叫苦不迭,还没等想出办法,却见一处高台上升起了三个大红的灯笼。
墙上一下便冒出来很多士兵,都是手持弓弩,张济心如死灰,那小屋中更是当头浇下美酒来。
这批美酒刘辩舍不得喝,反复蒸馏之后,就是为款待西凉军所特制。
满街酒香,闻之心醉,西凉军中不停有人大呼小叫,场面热闹非凡。
看见碉楼中的弓手搭上了火箭,那燃烧的诅咒之火让绝望声响彻了整个荥阳城。
“火攻!”
西凉军将士惊得魂飞魄散,四处乱挤,就如涨潮的浪和退潮的浪打在一起,乱的无法形容。
墙上的士兵用怜惜的目光看着这群将要化成飞灰之人,听到高台上一阵急促的梆子响,手中的弦便松开了。
万箭齐下,在这样毫无遮掩的街道中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西凉军也用箭还击,那一间间小屋,根本就无法射穿,而墙头上的箭手,根本无需准星,只须将头埋下,同样能轻松放箭。
美酒燃烧之后,熊熊烈火烧得墙上的士兵都纷纷后退,一股股的肉香飘荡在荥阳城上空。
再从高台上看去,火龙就像倒下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不多时整座荥阳城都燃烧了起来。
“这是地狱!”鲍信看着这副场景,已经吓得呆了。
“果然是天炉!这把上天之火,将西凉军的灵魂都烧没了吧!”刘岱也喃喃自语。
卢音见城内大局已定,骑着战马向刘辩的方向飞奔而去。
这里,已经没有悬念了……
刘辩回头看着冲天的大火,心中鬼使神差地想道:“张济,你那位名垂青史的俏夫人,以后就由峰来照顾吧!”
城外的西凉军眼见前军中计,西城门放下了千斤闸,将队伍切成了两断,再看着那冲天之火,心胆俱裂。
刘辩一马当先,率着士兵从东面而来,拦腰而击,西凉军无人指挥,一败如水。
南边鲍信也率领三千士兵出城配合刘辩剿杀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