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之事在濮阳传得沸沸扬扬,流言四起,大家听到最多的版本就是桥太守曾经将何仪一家屠尽,所以何仪、何曼率领黄巾力士,分批潜进了濮阳城,觅得良机后对太守府大开杀戒,以报血仇。
不管流言如何,曾经在东郡显赫一时的桥家烟消云散,其它官员并无一丝损失,不过几天,刘岱派来了新任的东郡太守王肱,一切便慢慢恢复了平静。
而在离狐以北,何峰率领精兵与何仪的黄巾贼大战了一场,何仪不敌,连夜南撤,窜回了汝南,东郡的危机顺利解除。
……
昏暗的灯火下,何曼将身子从女人的屁股上抬了起来,收拾了一番,将女人翻了过来,看着她哭红的双眼,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
“美人,你很妙,爷喜欢,这里有酒有肉,好好享受,爷去何帅帐里一趟,回来咱们继续玩耍。”
看着女人那茫然的神色,何曼吹了一声口哨,昂首走出了大帐。
脚步轻灵的来到何仪的帐内,才发现帐内几人脸色并不好看,何曼十分诧异,将脸上的笑容也收敛起来。
“何帅,怎么了?”何曼轻声问道。
满脸胡须的何仪将手一挥,几名卫兵奔了出去,将帐门关上。
“何汉兴真把咱们当叫花子了,上赶着跑这一趟,咱们秋毫无犯,本以为会有不小的收获,谁知他只是在嘴里称赞的一番,才给了我们三百斤黄金。”
何仪的口气越来越冷,“他何汉兴在濮阳城吃香的喝辣的,让我们在城外喝西北风,就算是条狗,也得吃饱了再咬人吧??咱们在他眼中,连条狗都不如!”
“砰!”
何曼一听,心中也气愤起来,“这个何汉兴,将整个城池的物资一手抱圆了,却命令我们这不许那不准,某营中的美人还是千辛万苦才弄到手的,这样的人生有什么乐趣?”
黄邵将眉头皱的很深,“何帅,这山阳郡守可是敢战吕布之人,荥阳城那把天火,听说将几千西凉精锐化成了飞灰,咱们要是不听他的话,会不会……”
何曼一拍桌子叫道:“天高地远,谁管得了我们拉屎放屁,只要不和他正面交锋,他能奈我何?”
何仪点了点头,“把你们叫来商议,就是大家都要明确一点,这何峰根本就不是做大事的料,一点好处都不给,完全把我们当成了奴仆为他工作,而现在有人愿意给我们好处,所以……”
……
香闺绣房中除了奶香,还有一股快乐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