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和夏侯渊抢出阵来扶起戏忠,只见其牙关紧咬,嘴角流血,已经气得昏迷了过去。
夏侯渊拔出佩剑,就想挥兵掩杀,却被曹操伸手按住。
“妙才,不可,这何峰占着大义,虽口吐妄言,但有理有据,真打起来于两家都无益,还是抢救军师要紧。”
卢音回头看曹军未敢行动,将娇躯靠向刘辩,“主公,我醉了,我还想再听一次,主公嘴里说出的话,就象鲜花一般,音音闻之就兴奋起来。”
“兴奋啊?那晚上咱们抱着睡,好不好?”
“当然好啦,音音抱着主公,睡得可香甜了,还会做着美丽的梦,梦中有一王子,骑着白马而来……”
……
何汉兴骂晕戏志才,这消息很快就广为传播,而刘辩军中士气为之高涨,人人看向主公的眼神都有着一份狂热。
徐晃更是将刘辩当日之言记录了下来,说是要带在身边,时时以汉臣自居。
戏志才经过一番调理,身体并无大碍,曹操方才安心下来,双方暂时都按兵不动,因为孙坚传来消息,已经飞马向卷县而来,请两位稍等。
三大势力在河内郡汇集,一时间八方风雨会司州,不少诸侯的眼光都聚向这里,很多人在心中暗暗猜测,没准第二次联军伐董,就要开始了。
……
绳池,西凉大营。
一头黄毛的董卓看着郭汜飞马传回来的书信,愁云满布的脸上,显示出一丝笑意。
“这何峰怒骂曹阿瞒,看来这几个诸侯之间心并不齐,我们在中间调拨一下,没准他们在河内郡就能自己先打将起来。”
李儒这段时间压力较大,额头上已经多了几道皱纹,见主公高兴,也笑着说道:“现在看来,孙坚和何峰这两人心还是向着汉室,而曹阿瞒则是唯恐天下不乱。”
“他们即以汉臣自居,要不给他们二人封一个大大的官,安抚住他们?”董卓突生一计。
“太师之计可行,不妨看看河内郡形势再定他们的官职大小。”李儒点头称是。
董卓将来信递给李儒,眼睛看向李傕,“稚然,孙文台果真回拒的如此坚决?”
李傕无奈地抱着双拳说道:“主公,要不是末将见机的早,没与那头江东猛虎争执,只怕就回不来了。”
“孙文台并未对稚然将军起杀心,说明并非是不择手段之人,只是凭借一腔热血罢了,诩有一计,可让孙文台罢兵。”
众人一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