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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喝得兴起,还当众传授了一套猜拳之法,这喝酒要吗抱着女人乱摸,要吗和兄弟划拳才有味道,酒精可是天底下最能拉进距离的一种液体。
“一江春水向东流啊。”
“九九那个艳阳天啊。”
“二泉映月在苏州啊。”
一群男人放开心怀,你拉我灌,将后院的蚂蚁都闹得四处乱跑,刘辩见大家都有些酒意,对母后点了点头,何太后双手一拍,席前便来了一队歌伎开始助兴表演。
舞女们轻盈的步伐好像两行剪开的柔波、左右两行不停变幻队形,相互穿插、交换。
整齐地单袂抛飞,划一地双袖齐扬,忽然耸身纵跃,忽而满场疾驰,把堂上诸人看得眼花缭乱。
刘辩饮着自酿的美酒,将堂上诸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见母后看的是眉飞色舞,仿佛回到了自家哥哥何进当大将军那时的状态,心中暗暗好笑。
女人,总是善于遗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