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琴曲中,刘辩感受到了兵仙的杀意,霸王的勇武,背水一战的惨烈,四面楚歌的悲凉。
天上云飞,地上草动,空中的这支绝世之曲,再现楚汉相争的辉煌!
郭图在城下闭目细听了良久,脸色数变,袁谭和麴义都是武夫,听不懂这琴意,只好按捺着性子等着郭图说话。
“城中必有伏兵。”郭图终于睁开了眼睛,摇头晃脑地说道:“何峰心中有杀意,这调越弹越高,那杀意不可遏抑地透了出来。”
不等袁谭、麴义说话,郭图手捋长须,神情中显出一份不屑,“那跳舞的美人,大公子和将军可以细看,是位会武功之人,而不是花从中的舞者。”
袁谭看着空空的楼头:“这何峰以为用这招就能将我们赚入城去,不想被公则一眼看破,白费了心力,真是可笑。”
麴义手中大刀已经捏出汗来,见状不甘心的问道:“公则先生确定这城内有伏兵?”
郭图瞟了麴义一眼,“昔日何峰在荥阳一把大火,将西凉左军校尉张济烧成了飞灰,上万人马无人幸免,今日这叫故伎重施,何其愚蠢,要不是军务在身,图真想好好嘲笑他一番。”
荥阳城的那把火,烧得天下皆知,麴义看着排着整齐队型的部下,声音有些焦急。
“夏津城如不攻下,我等后路随时可能被断,粮草辎重也有危险,如何能安心去清河杀敌呢?”
袁谭也面露愁容,却见郭图将手一摆,“何峰这小计即然瞒不过图,图这里也有一计,管叫那何峰不敢妄动。”
“如此计将安出?”袁谭一听大喜过望,“公则真不愧为冀州名士,想那田丰、沮授如何能与公则相提并论呢?”
郭图大笑三声,将山羊胡子抚了好几下,这才幽幽说道:“我们给他来一个空营计,只要争取到一天时间,也许麴义将军就能用何峰小儿的头骨来盛酒了。”
提到何峰,麴义将手中大刀紧了又紧,“此子一朝得志便猖狂,吾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看着敌军慢慢退去,在城外扎下大营,刘辩见卢音跳得额头上香汗毕现,心疼地叫她停了下来,自然又惹得田丰一阵白眼。
“大凡领军在外,军营中是不允许有女人……”
刘辩见田丰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心中直乐,“越是这样,就表明你田丰的心与我更近了一步。”
所以无论卢音有多气恼,刘辩对田丰的态度都那样随和,将卢音在酸枣以六千士卒破掉八万白波军的事迹一说,田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