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立即打马而回,而是锤指先登军阵。
“不服来战!”
泰山封禅台接受真龙之气后,刘辩的吼声中蕴含着一份王者的威严。
“不服来战!”
刘辩再次大喝一声,惊得袁谭的战马长嘶着退了几步。
“初元将军,射、射、射死他!”
袁谭觉得自己听到何峰的喝声之后,有一种惊惧的感觉,说话声音也有些颤抖。
麴义面色也不好看,咬着牙将大刀再挥。
“嗖……”
这次更密的箭雨扑面而来,先登营中的神箭手也松开了弓弦,一蓬蓬箭矢带着空气的尖啸,象一群厉鬼将刘辩围住。
“双龙贯日。”
刘辩此招只守不攻,将白龙护住,自己则故意露出了一些破绽,身上顿时插上了几枝箭矢。
拨转马头,刘辩打马而回,袁谭一见刘辩受伤而逃,不禁大喜,以目示意麴义,袁军又开始压了上来。
看着主公身上插着的箭羽,卢音眼泪都流了出来,正待上前查看,却见刘辩喜色满面,站在战马上,对高顺说道。
“伏义,看看,这纸甲的威力,强弩基本穿不透,就算插在身上,也只是在厚厚的纸甲间卡住,毫无威胁。”
看着主公亲身向大家试验了纸甲的威力,高顺及陷阵营士气大振,在卢音的破淀为笑中,刘辩右手举锤指向苍天。
西风烈,长空雁叫,青袍飘飞,刘辩挺拔的身形好似一柄剑,一柄破天之剑!
“将士们,我们身后就是手无寸铁的妇孺,他们没有缚鸡之力,他们正受到伤寒疾病的折磨,只要我们顶住敌人的进攻,他们就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看着白龙上的少年,清河城头上的沮授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冀州有汉兴,何其幸矣!”
田丰也喃喃自语,“丰得遇主公,何其幸矣!”
卢音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随风而飞,顺风而洒,这一刻她不想掩饰,只想把对主公的情感完全释放出来。
典韦手执一面红色大旗行了过来,旗上有一个大大的火字,刘辩继续说道。
“将士们,这是一面军旗——火字旗,现在便授与你们陷阵营,希望你们能做到侵略如火,将挡在前面的一切军队,烧成飞灰!”
“火、火、火。”
在高顺的带领下,陷阵营的将士们整齐划一喝着口号,声震云霄。所有士兵的眼神被那杆红旗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