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春城外的小道上,几名骑士正在扬鞭打马,向着北方而去。
看着身上又矮又小的战马,刘和忍不住问道:“逸阳,这马能跑过邹丹的战马吗?”
高颢嘴里的草根不停地抖动,听见刘和发问,哈哈一笑,“滇马虽小,爆发力不行,但耐力却是最好的,想想从这里到北方,要跑多久?就算扬州有人怀疑你没死,派兵来追,那也是追不上的。”
刘和一听,心中完全镇定了下来,“怪不得你们专找这样的滇马,原来是早已经计划周密。”
“哈哈,校长常常教育我们,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矣。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矣。何况无算乎!”
“孙子兵法!”刘和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口中的校长是谁?”
“这个……那个……刘公子,我们还是赶路,想必幽州牧见到你平安归来,一定会高兴的吹胡子吧。”
“哈哈哈哈。”
笑声中,一路烟尘直向北地驰去……
……
北平军兵营。
“什么?正羽军拔寨起行,向北方而去?”刚睡下的邹丹听到探马来报,惊得跳下榻来,揪出探马问道。
“消息确实?”
“回将军,千真万确。”
松开探马的衣领,邹丹象一头困兽一般在营帐中走来走去。
“公孙衍是干什么吃的?不是说好将三千兵军交给主公,某保他一个校尉之职吗!”
“将军,会不会是公孙衍使用迷惑之计?借以来麻痹我们。”
使劲摇动了几下脑袋,邹丹将满脑的酒意全部赶出大脑。
“某和他接触了不少的时间,公孙衍那态度不象有假,难道……”
说到这里邹丹的脸色变了,“快快备马,随我去追。”
……
邹丹最探心就是刘和诈死,然后说动了正羽军,要是让他回到了幽州,刘虞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对主公可就……
邹丹是除严纲外公孙瓒最信任的大将,细细一想大体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刘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定是金蝉脱壳之计,目的就是要逃离寿春。
“快、快、快。”
邹丹带着几百骑兵奋力追赶,心中想到如果能说反公孙衍,此事尚有一线希望。
东方已经放亮,邹丹一口气追出了几十里,一人双马,也顾不上休息,在马上啃着面饼不停振奋着士气。
突然胯下战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