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离刘琦远上了一些,刘辩轻声说道:“这本是公子家事,骨肉亲情本不该由外人来说,但公子与我都是留恋花从之人,对美色有着非凡的爱好,这样的知已现在已经不多了,某非常珍惜。”
刘琦点头说道:“蔡氏不待见于琦,琦心中已经知道,只是尽量不与蔡家发生冲突,希望能顺利继承父亲之位。”
“愚矣!”刘辩用手中扇子点了点刘辩的额头,“圣人常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刘琮本就明不正,言不顺,蔡氏要扶其上位,你不死,如何能行?”
刘琦脸色大变,却听刘辩继续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你想和平相处,蔡氏岂不怕你一旦入主荆州,灭他满门?只要你死了,刘琮木偶人一个,又娶了蔡氏侄女,更是俯耳听命,刘荆州偌大的基业,尽入蔡家也!”
“先生字字珠玑,顿时拨云雾而见青天,还请教我。”刘琦听到这一番分析,不禁也咬牙切齿起来。
见刘辩欲言又止,还是有所顾虑,刘琦说道:“疏不间亲这道理琦也知道,先生如果是怕有所泄漏,琦可发誓,今日之言上不至天,下不至地,出君之口,入琦之耳,不然天打雷劈矣!”
刘辩见他发了毒誓,脸色终于好看了几分,徐徐说道:“这第一计叫居远避祸,你应该知道春秋五霸中的晋文公吧?”
刘琦点点头,“琦很喜欢他那百折不回的精神,常以他为榜样。”
一听这话,刘辩差点吐了出来,刘琦也算是人才了,连晋文公的百分之一都做不到,吹起牛来却眼皮都不眨。
“晋献公十八年,深受晋献公宠爱的骊姬预谋要自己的儿子奚齐为太子,便陷害太子申生,申生无奈,深感天地间无立足之地,便上吊自尽了,而重耳因为逃到了母亲的故国翟国,最后才成了春秋霸主。”
听完刘辩讲述的故事,刘琦搔了搔头,又不敢发问,刘辩叹了一口气,干脆明白的说了出来,“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懂了吗?”
刘琦想了一下,又跪在地上,“刘琦懂了,还有一策是什么?”
“这第一策是稳守为主,这第二策则需要勇气主动出击。”
刘琦身体抖动起来,便仍然问道:“还请先生教我。”
“欲成大业,必定不能心慈手软,刘琮即能依靠蔡家,公子何不收服蒯家,这样分庭抗礼,只要荆州分为两派,彼此平衡,这大位到最后,依然是公子你的。”
“蒯家……不见得会付出真心,向上三代,蒯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