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杀声充耳不闻。
“报……西门的所有兵马已经调到南门,整个南门战斗的非常激烈,敌军防守显得异常吃力,只是我军伤亡很大。”
听完探马的回报,刘辩接过一对流星锤,回头只说了一句。
“音音,为峰压阵,防止敌军骑兵出城攻击。
“主公,小心。”卢音鼓起勇气在身后提醒了一句,战马不自觉跟了上来。
“回去!”
刘辩冷声低喝了一声,“你要是受伤,峰会发疯的,后果很严重!”
听到主公的威胁,卢音无奈地停住了脚步,芳心中全是感动。
“主公,怪不得音音那天掉了几根头发,你就发这么大的火,音音现在全明白了。”
少女双眸中珠玉流动了起来,怕将士们看见,卢音转过头去,用战袍擦去泪水,双眼紧紧地盯着最前面那道伟岸的身形。
“哈……”
一声长啸划破天际,刘辩手执流星锤,一马当先向北城门冲去,身边二百多名士兵,都是精挑细选的勇猛之士,见主将亲临险地,狂吼着扑上。
虽然没有时间造什么头车、撞车、鹅车,刘辩准备就凭借这种最原始的办法攻城。
通过声东击西之计,曹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南城门,余下的就在西城门和地道上,北城不会有太强的防守力量。
士兵们抬着十余架云梯,很快就搭在了城墙上,刘辩身形一纵跳上云梯,云梯上只有刘辩一人,其余士兵被告之高举盾牌保守自己,并且守护好这些云梯。
流星锤舞出一大团光影,将冷箭和石块全部扫飞,刘辩灵力全开,开始向城头前进。
城头上稀疏的守军发现了这里有一位猛人,呐喊着用撞杆,将刘辩的云梯撞了开去。
在双方士兵的惊呼声中,刘辩施展乾坤步法,身形飘到了另一架云梯之上,而高度已经上升了不少。
被撞倒的云梯,被一群死士抬起,又搭上了城头,城墙下盾牌如林,尽可能吸引城头上火力,刘辩见云梯上擂木滚下,又飘到另外的云梯上。
流星锤舞得密不透风,城头守军见到如此猛人,一步一步接近墙头,不禁都惊恐地大叫起来。
曹军的哨探虽然看到北城门开始攻城,但几百名士兵,根本没引起注意,南门此时攻击的越发强烈,曹军守将们都认为北门只是佯攻。
等到守军们发现情况不妙时,从南门到北城距离最远,就近增援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