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收兵吧!”
荀谌整个人犹如大病了一场,双鬓微微可见些许白发,说话的声音让众人都吓了一跳,无比的沙哑,好似得了重病。
袁绍听完战报,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听到荀谌的劝谏,这才清醒了一些。
如此美妙的吞并策略,本来已经成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损失了几千人马,特别是精心培养的大戟士,还没有正式亮相,就损失了大半。
邺城看似自己已经拿下,但公园却如一根鱼刺,死死在卡在了自己的咽喉之中。
“收兵回营。”
袁绍吐出四个字,面无表情的打马回营,一众谋臣武将也沉默无声,跟着主公远去。
而在墙头上的守军敲击着手中的兵刃,发出整齐雄壮的声音,为袁军送行。
……
高阳城以北,文安城。
公孙瓒面无表情的看向刘备。
“玄德,探马来报,高阳的王直同意借路,会不会有诈?”
刘备战败,本想去青州投孔融,但道路被袁军阻断无法绕行,又打听到青州也不太平,黄巾军越来越多,转念一想,还是北上投靠了自己的老同学。
界桥之战刘备并未参与,奉公孙瓒之命留守后方,趁机招揽自己的老部下,许多士兵听说主公在幽州的消息纷纷来投,刘备又拉起了一枝千人部队。
可惜二弟关羽和三弟张飞一直没有消息,刘备多方打听也没有任何音讯,常常在屋内长吁短叹,双目流泪,兄弟之情溢于言表。
田豫母亲的病一直未好,此次也留在了幽州,并不曾追随刘备前来,一念至此刘备心中更是烦闷。
“伯圭兄,王直乃是无所作为之人,如何敢欺骗于你,整个冀州,除了渤海郡的袁本初,中山郡的何汉兴,其余都是墙头草,无关大局。”
提到何峰,公孙瓒眼中有火苗跳动,“听闻此人被西凉高手所刺,真是便宜他了。”
刘备刚赞和了一句,就见屋外响起了急促的脚声。
“报……冀州军情。”
公孙瓒和孙备听完冀州最新的战报之外,不禁面面相觑,彼此都从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忌惮。
“玄德,袁本初拿下冀州后实力大增,我意快速通过高阳,以免他日后反悔,咱们现在无法与其争锋,就应该尽快南下。”
刘备点头赞同,“袁本初一旦稳定住邺城,整个冀州便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幽州也不是咱们壮大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