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不停地跺着脚,这里虽然是中军帐,周围都是亲兵,但堂堂一军的军师在这里痛哭,终究是不好的。
抱着庞统轻声安慰了几句,不想庞统哭的更加历害,不但眼泪鼻涕弄了亲兵一身,双手还紧紧抱着亲兵,怎么样也不松手……
……
使者回去传话,说颜良、文丑已经飞马通知主公,请公孙瓒耐心等待消息,言语间和善了不少。
公孙瓒也不好逼得太紧,只好在大寨中来回踱步,希望袁军能早日让开道路。
正在和邹丹等人讨论到达青州后,如果扩张地盘,却听斥侯飞马来报。
“报……主公,不好了,后军刘玄德传来消息,河北名将韩猛突袭我军后方,不但将后军杀散,还占据了文安城。”
公孙瓒手一松,酒杯跌倒在地,美酒被饥饿的泥土瞬间就吸得干干净净。
“什么?我军后队被袭?”
劈手揪过斥侯的衣领,公孙瓒的脸色血红的吓人。
“主公,刘玄德令人来报,说他死守住文安城旁边的小路,要主公立即回师,不然只恐后路被彻底阻断,后果不堪设想!”
“这可如何是好?”
公孙瓒被这份战份惊得六魂无主,旁边的邹丹和公孙续齐齐抱拳,“主公,撤吧,袁绍狡如狐,猛如虎,再不撤退我们后路被断,一旦袁军首尾夹击,后果不堪设想!”
“撤、撤、撤。”
公孙瓒暴烈的声音响彻大帐。
……
冀州,邺城公园。
得到消息的刘辩飞奔上城墙,看着一排排跪在地上的邺城官员和百姓,双拳捏得吱吱作响。
“主公,袁家小儿太过阴毒,怎么办?”
身边的卢音小脸煞白,声音也颤抖起来。
水淹大戟士之后,袁绍又进攻了两天,邺城公园的后门九曲黄河注满水无法进攻,前后的八卦阵两天之内安如泰山,袁军连连试了好几次破阵之法,也没有找到正确的方向。
袁绍耐心丧尽,邺城公园一天不攻下,邺城便一天不能平静下来,冀州各郡虽然有不少郡县表明支持自己,却也有不少保持着观望。
攻防战的消息通过报纸传递到了冀州全州的每处角落,袁军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中山郡的报纸对这里的战况是了若指掌。
本来已经向袁绍表明投靠之意的不少官员,现在言语也闪烁了起来,韩州牧没有发表声明,依然在邺城战斗,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