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伸手拉响了铃铛,一位健妇悄声无息走了进来。
“主公。”
公孙瓒看着她紧张的表情,突然裂嘴一笑,“不要紧张,你们都不会死的,要死也是我公孙瓒一人。”
主公最近不正常,大家都知道,健妇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听主公沙哑着声音说道。
“这里有一封信,送出去交给刘虞,他见了这封信,你们就安全了。”
健妇急急应了一声,见主公无事,急忙退了下去。
公孙瓒双目射出了妖异之火,低沉的声音,一字一词回响在空间之中。
“逼急的兔子都会咬人,何况我堂堂公孙氏乎!
……
刘虞快马赶到潘家寨,见大雪果然压塌了不少的民居,悲惨的呼号声此起彼伏,不由大为着急,围着寨内转了一圈,见有数百人无家可归,或蹲在墙角处,或躺倒在屋檐下,天上依然下着大雪,如果到了晚上,很可能有人支持不到天明。
“传本州牧的命令,让士兵们今晚在潘家寨歇息,帮助民众们搭建新房,务必不能让一个人冻死!”
正说着,却见一个小童正在路上走着,突然一头栽倒在雪地上,齐周抢上去抱起小童,略一试脉,对着刘虞摇了摇头。
“主公,心口已经冷了!”
“快,叫士兵们前来帮忙!”刘虞的声音通过大雪吼了出来。
一众部下不敢怠慢,纷纷打马而去,各自回归部队,看着这些民众的惨相,大家本来一腔的喜悦也化为了乌有。
“报……公孙瓒让人送信给州牧大人。”
斥侯将信交到了刘虞手中,他静静看完来信,便将信纸撕的粉碎,凌空一洒,跟白雪一起飘在了半空之中。
“主公,不知公孙瓒信中说些什么?”齐周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
“他说让我们放过易京中的那些可怜女人,他愿意明日午时自缚出城投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看看在他的治下,人民在暴雪中被冻毙,这样的人还留着做什么呢?”
……
大雪铺天盖地,整个幽州都在肆虐下悲号,唯有刘辩这一队人马一路唱歌吟诗,快乐的踏雪而行。
“校长,你去陪陪他们吧。”貂婵小腰一扭,滑出了刘辩的左手,微微擦了一下香汗,“看见没有,她们都不理你了。”
貂婵以为刘辩早知道宝玉是女性,而刘辩却误会她们是指的卢音,闻言对着貂婵一笑,“婵儿果然体贴,很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