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人的颂扬声,刘辩双目直视着张绣,“本少爷要你拿婶子邹氏来赌,可敢!”
“敢!”
张绣对自己的枪法有着绝对的信心,除了温侯吕布,当年比武,就是叔父也在自己枪下走不过十招,这里还有谁是对手?‘
“哈哈哈哈。”刘辩得意的狂笑起来,对着贾穆说道:“有请美人。”
不多时邹氏已经到场,见到张绣,一对秀目中射出希冀之光,张绣则以目示意,让她安静,自己一定能将她带出抱朴斋。
院内静了下来,所以无关人等都被赶出小院,只留下打赌的几人,远远的站立围观。
张绣接过胡车儿递来的玄光枪,轻轻的一握,只觉自己的血脉与此枪已经紧紧相连。
“不知琏少用什么武器?”张绣见刘辩依旧两手空空,不禁发声问道。
“本少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随便什么武器都是一样。”刘辩看着贾穆,“给本少爷拿把叉来。”
“诺。”
众人想笑又不敢笑,汉末时代,除了像农民一般的黄巾战士,只怕还没有谁会用叉。
刘辩接过钢叉,张绣正准备摆一门户,却见刘辩提了半天,也没将这铁叉提将起来。
“太重,太重,换轻的来。”
众人一脸懵逼,胡车儿正想咧开大嘴狂笑,却见主公递来稳住的眼神。
贾穆只好又拿来一根木棒,张绣一见那棍身,心忖自己枪尖一挑,那棍就会碎成几片。
“太重,太重,还取轻一些的来。”
众人绝倒,一时间面面相觑。
于是贾穆只好递来一把普通的长剑。
“太重,还是太重,就没有轻一些的吗?挥动起来很累的。”刘辩总算能提起长剑,不过挥动了一下便叫了起来。
“琏少,这……委实没有比这更轻的了。”
“啪,”头上又挨了一记,刘辩眼珠一转,走到了邹氏旁边。
“美人,你头上那金簪看上去很轻,借本少用用。”
院内顿时无人,邹氏皱着秀眉,心中只想快些随着侄儿回去,见他用眼神示意,便伸手取下了金簪。
“美人的秀发如云,真是好看。”刘辩不忘调戏了一下,这才手持金簪站在场中对贾穆和高寒说道。
“你等都是见证,谁要是毁约,便天打五雷轰。”
见这恶少主动发下毒誓,张绣立了一个门户,轻声说道:“末将让琏少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