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间,清澈得有些湿润。
聂小天道:“不是,不是,哪儿啊。你爱洗,那你就洗呗。”作死,作死,作死啊。又没把持住,这丫头的眼睛不能看啊。
诶,咱什么样儿的诱惑没看过啊?怎么我在这小丫头片子面前我这么的没抵抗力啊。
这他娘的不科学啊。
“嘻嘻,我知道了!”杏儿嘻嘻的一笑,把手中的那块青布包裹往聂小天的怀里一塞,然后抱着脏衣服,将聂小天给的勃朗宁手枪用衣服包了起来,就百灵鸟似的轻快的跑掉了。
杏儿一边跑还一边说:“这是我重新给你做的,这次可不能再送给别人了。要是让我看见你送给别人,我可不依!”
聂小天看着杏儿那娇弱的身子消失在兵营院子外面的大槐树之下,心情有些复杂,有些激动。
奶奶的,想我老聂什么时候享受过这待遇啊,这么一美女,对自己如此这般明显的表露爱意,这事儿我在家当宅男的那些年,只在小说和电视上看到过好吧。
打开杏儿塞到自己怀里的青布包裹一看,只见里面包着一双崭新的黑色布鞋。这次这双鞋,比上次杏儿给的那双做工还要细致,上面的一针一线更是能看出了杏儿做这双鞋时的辛苦。
诶,聂小天淡淡的叹了一口气:“诶,这姑娘真是非得让我穿上一双她做的鞋不可啊。得,这次咱可不能像上次那样送人了,还是乖乖的自己穿吧。不然这姑娘又得找我麻烦了。唉,长得帅就是没有办法,太麻烦了!”
“排长,什么麻烦了啊?”蛇屁股正走了进来,听到聂小天的话,不由得一愣,进来一看聂小天手中的鞋,蛇屁股眼睛都亮了,直感叹,“排长,你说你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啊,我咋就没有人给我做鞋呢!”
“滚犊子!”聂小天将鞋往怀里一塞,同时还大骂了一声。得,又被贼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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