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聂小天咧着嘴,对着小狗子一招手。
小狗子会意,将耳朵附了过去。
聂小天在小狗子耳边轻声说着。
旁边上的杨和尚离得如此近,却愣是听不清他说什么。这货侧着身子本想上前偷听来着,却被聂小天一瞪眼,顿时怂了,悻悻地将身子缩了回去,很不满地用手指沾着锅里的肉沾,往嘴里吸手指,以表示不满。
聂小天如是如是说着,说得极其的贱,要让杨和尚用一个词来形容,那简直是“问君能有几多贱,恰似鼻涕流一片!”看得杨和尚心头直痒痒,恨不能将耳朵凑聂小天嘴里去偷听了。但想而已,他不敢啊。
随着聂小天这一说,就见小狗子先是眉头微皱,听到后边,却是渐渐地舒展了起来。最后小狗子终于忍不住喷地一声笑了出来。
看在眼里,杨和尚心里更痒痒了,偏听不来聂小天说什么。
杨和尚心如猫挠,这痛苦比起好奇心害死猫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瞧把杨和尚挠的,脸都红了。
“和尚,脸怎么红了?”聂小天问了声。
杨和尚道:“阿弥陀佛,营长,俺刚才吃的酒好像上脸了!”
聂小天笑了:“是这样吗?那好,一会儿出去干老本行的时候,我就不叫你了!”
啥?
老本行?
一听这仨字,杨和尚哪儿肯错过这么好的事儿,顿时急了:“营长,别啊。俺没上脸,俺真的没上面。俺就是一想到俺没你有本事,自愧不如,觉得愧对俺十八辈祖宗,臊的脸红了而已!那啥……营长,你一会儿怎么的也得带上俺啊,不然,俺会难过得想去死的!”
顿时,聂小天和小狗子被这憨货惹得嘿嘿笑了起来。
杨和尚这才恍然回过味儿来,上当了……但他能怎么办?难道揍聂小天一顿不成?他倒是想,可他不敢啊,再说了,就是敢他也打不过啊!能怎么办?
……
这边。
老师长和陈旅长等人终于商讨出怎么处分聂小天了。眼见着中午了,大家正准备去吃午饭,却在这时,一个战士匆匆地进了,啪地敬礼:“报告!”
陈旅长看了一眼,是他的警卫员之一:“小赵,什么事儿?”
小赵道:“报告旅长,上次您让去查的那个事,已经有了消息了。”
嗯?
一听这个,陈旅长立时来了精神。
老师长疑惑地看了陈旅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