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杨大当家的,喝这么多,你们的心情是得有多不好啊?”
杨天豹见自己妹妹终于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道:“嘿,瞧你说的,什么叫心情不好啊。我心情好得很呢。哈哈,小婵,你可终于回来了!”赛貂婵冷冷地道:“人家问你呢,喝这么多为什么啊?”杨天豹道:“这不高兴呢嘛!我兄弟来了,我们还打了个大胜仗,高兴!”赛貂婵一怔,问:“你兄弟?哪个兄弟!”杨天豹道:“还能是哪个兄弟,当然是聂小天啊。唉,不对,我兄弟呢?”
“你兄弟呢?”赛貂婵一听聂小天,欣喜得都要疯了。
“对啊,我兄弟呢?”杨天豹四下一看,没看着聂小天的踪影,也是一愣,“我兄弟呢?明明昨晚还好好地一起喝酒呢?唉,不对,我记得他被我喝趴下了来着。人呢?”杨天豹喃喃说着,找了起来。
赛貂婵急疯了似的,也顾不得恶臭,在趴地上的上百号人中找了起来。
想到这次出去寻找聂小天遇到的种种艰辛,结果却没找到聂小天,她都心灰意冷了,现在一回来,好嘛,聂小天竟就在她的青云山里。她先是气得要死,但一想终于找到那个臭不要脸的了,又是喜极而泣,破涕为笑。她心说,你个臭不要脸的,上次让你来你不来,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哼,你还是落到本姑奶奶的手里来了吧!
可。
她越找越失望,越找越失望,直到把上百号人都看了个遍之后,这才发现压根儿就没有聂小天的存在。赛貂婵急了,又叫醒了十几个匪兵在山寨里找了个遍,也愣是没有找到聂小天的人影。赛貂婵失望了,气得对着杨天豹就是一吼:“人呢?”
杨天豹也是纳了闷了:“对啊,人呢?明明昨晚就是在这里的啊!”
说着,杨天豹一拍脑袋,“走,哥带你问问去!”说罢,带着赛貂婵就往山寨的山门处跑。找到昨晚执勤的岗哨一问,好嘛,就连昨晚执勤的岗哨都没看到过聂小天。
杨天豹都愣住了,“他娘的,人呢,山寨里山寨里不在。也没看到他出去。难道我兄弟上天了不成?”抬头看了一眼天,根本不可能啊,“钻地了?”这不更扯犊子呢吗?
赛貂婵气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不用她想也知道,聂小天肯定是溜了。想想她一个女儿家家,不顾一切去找他,要和他好,可是他却一躲再躲,一躲再躲。最后来了青云山了,却在她回来之前就跑了,那混蛋什么人呐!?他凭什么啊?赛貂婵想着,气得热泪直流。
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