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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有鬼,赛貂婵不由得上前来,拽着兔子的手,要看他身后藏着什么,两人争抢着,兔子竟干不过,被赛貂婵一个擒拿,把手给揪了过来,一看,兔子手上竟拿着一把红通通的野花。
赛貂婵哈哈笑了,道:“兔子,你小子这要是干啥呢?还拿花,这是准备上哪儿骗人家大姑娘去吗?”
“我我我……”兔子一听,急了。
其实,那天从榆林县城回来的路上,与聂小天分别的时候,聂小天就给他出了一主意,让他回来之后,对赛貂婵软磨硬泡,还说只要脸皮够厚,日子久了,把赛貂婵的心给磨软了,定然能将赛貂婵给拿下的。
当时兔子就乐了,还跟聂小天说了声谢谢,说事成之后,一定请聂小天喝酒。
可是兔子明显没那个胆,这都回来快半个月了,也没敢有行动。今儿还是喝了半瓶老汾之后,这才酒壮怂人胆,来了,准备要按聂小天教他的方法,开始他的软磨硬泡计划。
“我什么我啊!”赛貂婵嘴角一扬,笑道,“肯定是我说对了是不是?谁啊?滋,我们山寨也没几个女的啊!”说着,赛貂婵认真地一想,却是坏坏地笑了,“哦哦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代如柳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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