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白开后的张瑞忍不住感叹道。
若说大军行军路线中,最不可缺少的因素之一的,那就是水源。
淮北境内水源丰富,有河流十数条,对于剿匪军的行军而言可谓是不可多得。
古时候的河水没有近代工业的污染,水质大多甘甜、清澈见底,古人大多直接饮用。
但是,在现代见识过细菌厉害的张瑞可不敢让军队直接饮用打上来的河水,而是要求所有人在饮用水时都必须烧开再饮,以免得了什么瘟疫传染病之类的。
为了让参谋后勤部的人心服口服,张瑞在南京时还命工匠用水晶打磨了一台简易的显微镜出来证明看似洁净的水,里面有多少的细菌虫子。
“这个时候要是能再有空调吹下,来几根雪糕舔舔,那可真是…”放下了手中的瓷碗,在这炎热的营帐之内,张瑞思绪飞逝,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生活的洽意。
“汉王,怎么了吗?”望着在发呆的张瑞,一旁的王凯元关切的问道。
“哦,没事,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被王凯元的话拉回了现实的张瑞笑了笑回答道。
“算了,都这样了,还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现在要是干不过满清,还能不能吃饭都成问题了,就不要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天气炎热,汉王得多保重身体。”王凯元语重深长的说道。
“王参谋长有心了。我这身子啊,可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弱。两年前的这个时候,我还在挑水浇地来着,跟那个时候比起来,现在可是好得多了。”想起刚穿越过来那时候的样子,张瑞不由得感慨了起来。
“汉王,不是臣说您。以前已经是过去了,但是您现在可是身兼天下的使命,可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到了张瑞的话,王凯元“痛心”地劝说了起来。
“是,是,王参谋说得是,我错了。”看着王凯元准备要长篇大论的样子,张瑞连忙告歉道。
在南京的时候,张瑞在经过了那些“大儒”们讲经论意后,他算是明白了。对于他们这些儒家子弟而言,你要是跟他们执着辫论,那纯粹是在浪费时间。他们似乎天生就为了这个而存在。
所以,无关紧要的事情,随意应付一下就好。反正他们也是乐在其中。
“感激汉王体谅臣的一片苦心,但还请赐臣冒犯上之罪。”张瑞“爽快”认错让感觉浑身力气还没有使出的王凯元只好无奈的跪地告罪了起来。
“王爱卿言重了,说来王爱卿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