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了,如果他此刻起身拿剑刺向她,那没有防备的她必死无疑。
月流光的确没有考虑的太多,她做事情大多率性而为,以前也做出过很多次不计后果的事情。她曾说过,她之所以能够肆无忌惮,那是因为一切都有梦欣替她来做决定,若是没有月梦欣她就活不下去!她望向了燃烧着的营寨,看着那一片狼藉的模样,心中已然明了!
“大哥,大哥你在哪里啊??”烟雾中,传来了一声声呼唤,李岩也没有再想什么,他可以再一次失去一切,但是唯独不想失去他的弟弟。
他捂着还在流血的肩膀,站了起来,叹道:“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于是拿起剑冲进了烟雾之中。在远处冲着流光的方向大喊着“我不再是贼,我是李家,李岩。”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郊外,回声一道一道的渐渐远去!
月流光看着烟雾中的火光和惨叫声,一时间,竟是呆了,这么大的阵仗居然在她的手中如此轻易就能够弄出来。
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刚刚走的人不同于一般的贼,他虽然走错了路,可浪子回头金不换,唤醒一人比杀掉一人,要好的多。月流光又看了看手中的枪说道:“只要路是对的,就不怕路远。但走路的人该如何将这条路走下去呢?”
前方的烟雾在初秋的清风之下,吹得渐渐消散了。本就无太多燃烧物的营帐,在烧尽之后,火势也小了很多,慢慢的有些幸存者开始发觉到事情的诡异了,开始变得冷静。
“大小姐,快走”一双冰凉的小手拽住了流光的衣袖,拖着她缓缓的离去。
同一时间,王城瑶光。
一个中年人端坐在了大殿上的王座之上,这个人名叫月昭心,是月流光的父亲,也是主宰这一个国度的王,台阶下方有着十数个人,跪坐在两旁,每人面前有一红木茶几,上面摆放着点点糕点和茶水,以作消遣之物。
这是瑶光大殿经常出现的景象,每次议事,并无他国那般严肃庄重,月昭心认为一个人只有在轻松地氛围之下,才可以把想说的话说出口,否则颤栗之言,岂可轻信之。
若是强迫一个人去说出观点与想法,那只能听见当权者想听见的话,但这种话并不一定是真话,或者发言者肺腑的话。
“各位,近来孤常觉得先王的政策有些不妥,我瑶光着实是有些故步自封,孤打算改变一番,诸位有何看法?”月昭心一开口说话,台阶下的每个人都正襟危坐的聆听着,也在思考应该怎么去答复,面对着帝王,这些人早就知晓了该有的道理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