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昔日下属吃饭,被下属告知楚衍和唐天瑜在一起吃饭,都是隔间阻断,想必下属并未看清楚坐着的唐天瑜是否已经怀孕。
孕育纯洁生命的大肚子,在她眼中却成为了一个大毒瘤,那么刺眼,那么扎心。
唐天瑜说:“你不能生,但我能生,而且很快就要生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不要任何名分,孩子留给你来养,从此以后他就是你的儿子。”
多么温情的话,但却透着丝丝缕缕的讥嘲,那天她放任唐天瑜嘲笑她,她只是觉得很冷,曾经孕育过两个孩子的地方,忽然间被刀片凌虐,刮起一阵阵生生的疼。
怎么会那么疼?她堕胎、流产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疼。
她甚至觉得她会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中死去。
陈惠……陈惠……
在她出事前两天,陈惠找过她,“女人发生这种事情,我很同情,但楚家不能无嗣,况且唐天瑜怀孕了,而且很快就要生了,我跟唐天瑜谈过,她说愿意把孩子交给你抚养,以后这个孩子就是你和楚衍的孩子……”
她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只因身体在发抖,但她的嘴角却在笑,声音很轻,带着平静下的诡异:“不,他不是我的孩子。”
如果有一天她需要靠收养孩子来寻求慰藉,她可以收养任何人的孩子,唯独不会养育楚衍和唐天瑜的孩子。
她何必这么作践她自己。
“那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孩子出生后变成一个私生子吧?”陈惠见她不见好就收,眉眼间隐有怒气滋生。
她就那么抬眸,平静无波的盯着陈惠,“我离婚,我会跟楚衍离婚。”这样一来,是不是就皆大欢喜了?
陈惠听了,似是松了一口气,好像陈惠一开始谈话的初衷就在等她说出这句话,如今等到了,所以心安了。
但陈惠为了保险起见,又试探的问了一句:“真的要离婚?你想好了吗?”
她扯了扯唇角,“母鸡功能是下蛋,我没有母鸡那样的本事,但母鸡下蛋前,给母鸡挪窝,腾位置,是我唯一能做的。”
这样的比喻是极其不雅的,甚至透着粗俗之气,母鸡是谁不言而喻,就算是陈惠也忍不住皱了眉,脸色不太好,但可能想到离婚在望,眼看唐天瑜怀孕,白素难免会妒火中烧,言辞犀利倒也可以理解的。
陈惠开始有闲情雅致喝红酒了:“楚衍性情耿直,你又发生这种事情,他对你觉得愧疚,这婚怕是不好离。如果他不离,你该怎么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