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就出去了,她妈那个病秧子能挣几个钱?一回来就买了家店,都说那女人在外面是做鸡的,做鸡做了十几年,现在回来了还是老本行!表面装得多正经,你没看昨天在她身边那两个男人吗,什么大表哥二表哥的,我看是嫖客还差不多!”
阿崇呛到了,捂住嘴拼命忍住。
贺川面色如常,似笑非笑地看着蒋逊。
蒋逊夹了一块排骨。
“二姐,小声点……”
“我最好能嚷嚷的大伙儿都知道!她又不是你亲姐姐,你这么帮着她干什么,也就你妈好脾气,还会照顾她,要我说,要不是她爸当年吞了自己弟弟那笔钱,你妈现在不定多风光,哪里会死了前夫!”
“那个男人要是没死,也不能有我呀……”
“你这话怎么听着还要感谢姓蒋的那一家子?你傻不傻啊!我看你是真傻,平白无故的认她当姐姐干嘛,你妈是心肠好,你是脑残啊!”
“二姐……”
“你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好男人,难道真要白白让给她?他们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的贪钱,小的也钻钱眼里,为了钱什么都干,你要是真让一只鸡抢了男朋友,别到我面前来哭!”
阿崇偷偷瞅着蒋逊的面色。
贺川喝了一口茶,胃口不错。
蒋逊慢悠悠地吃着饭。
后面又传来一句:“母女俩都不是什么好货,说不定是一起做鸡,晚上伺候同一个男人!”
阿崇不吃了。
贺川也放下了茶杯,抬眸看着蒋逊。
蒋逊的手顿了顿,夹起了一口饭。
几分钟后,后面那桌买单走了,两个女人始终没有看到一柱之隔的人。
蒋逊盯着她们的背影,等她们出了门,她也放下了筷子。
贺川问:“吃饱了?”
蒋逊说:“饱了。”
贺川叫来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过来了,蒋逊开口:“打包一下。”
桌上六碟菜,每碟剩得都不算多。
服务员问:“都要打包吗?”
蒋逊说:“打包一只盒子。”
服务员打包好了,贺川买单,谁也没问蒋逊打包剩菜做什么。
三人上了车,照旧老位子,贺川坐中间排,阿崇坐最后排。
两侧有摩托车和行人,蒋逊开得很慢。
车上没人说话。
开出一段,她换挡,提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