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苦脸的刘仁杰来到城西小饭店,季正祥和江涛点好了酒菜,正在等着他。
“江县长,你回来了?跑的怎么样?”刘仁杰见到江涛面无表情的问道。
“刘书记,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江涛诧异的问道。
“老刘,把心里委屈说出来,不就好受了吗?江县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季正祥劝说道,他启开酒瓶,准备给刘仁杰倒酒。
刘仁杰急忙抢过酒瓶,给季正祥和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了酒。
“唉!江县长,我心里憋屈的慌啊,你去京城后,我们这里不是下了几天雨吗,在秀慧镇张家村……”刘仁杰把袭警案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得江涛逐渐把眉头皱了起来。
刘仁杰说完后,端起面前的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刘书记,这个事情是怎么处理的?”江涛问道。
“江县长,我心里委屈就在这,那个张凤贵媳妇戴着手铐跑到了济北市政府,那天是曹市长的接访日,他一看就火了,立即把季书记和我叫去了市政府,指示先把出警民警停职,做好对方的劝解说服工作,防止出现上访或群体**件。”刘仁杰气鼓鼓的说道。
“怎么能这么草率下结论呢?也不能怕上访就是非不分啊,你没有把案情如实汇报吗?”江涛问道。
“怎么没汇报,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曹市长还能听进去吗,毕竟那个女人手上还戴着铐子。”刘仁杰说道。
“江涛,曹市长是怕在即将到来的两会期间,出现上访事件,他的出发点也是好的。”季正祥说道。
“刘书记,当时现场证据、证言你们都搞了吗?”江涛问。
“群众怕张凤贵家的人报复,我们的人去调查时,都说没在现场,不知道。唉!现在的人是怎么了?为什么黑白颠倒、是非不分啊?”刘仁杰感慨道。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国人的通病。刘书记,我感觉这事不能这么处理,不能让我们的干警流血又流泪,这种风气不能助长,否则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干?”江涛说道。
“江县长,你说的太对了,来!季书记,走一个!”刘仁杰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
“案发当天,出警民警受伤,车辆被踹,这些证据都固定了没有?”江涛想了想问道。
“所里已经派人都拍下来了,报警人的询问材料也问了,那个张老头反映的情况应该是真实的,可惜他是案件利害人,证据采信力不足。”刘仁杰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