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盔甲手提灯笼没有带头盔的家伙冲我们瞪眼呵斥。
我皱眉问玲珑:“这是什么人?”
玲珑想了想说道:“这是陵墓中的巡查使,有着防护、纠察等作用,我们只要向他表明我们的身份就可以了,晚上平民或者奴隶进入陵墓躲避,是被允许的。”
我不明白这样一个简单的身份来历,玲珑为什么要想一想才说,似乎在那想一想当中,有着什么东西从她对我的坦诚中隐没而去的,留下来的,只是被包装过的谎言。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我并没有多少证据,但只是在玲珑迟疑的三秒钟内,我就产生了这种感觉,且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自己的心中生根发芽了般,瞬间就根深蒂固了起来。
因此,我下意识与玲珑拉开了些距离,看向来人,沉声说道:“我们是进入陵墓躲避来的。”
玲珑并没有说话,她小心翼翼地躲开了巡查使手中灯笼光线的照射,如同一条鬼魅,在黑暗中,她悄然离开了。,
我留在了原地,我没有动,虽然我已经觉察到了玲珑的远去,但已经被巡查使灯笼光线笼罩的我,是跑不掉的,我只要一跑,我们一定会陷入追赶当中,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铃木当中,我很容易变成通缉犯。
按照常理来说,成为通缉犯,不管是在哪个社会架构中,都没可能是什么好下场,我一定会流落街头都没人救助的。
因此,我努力挤出笑容挥手对巡查使打招呼道:“你好啊……”
巡查使没有说话,瞪眼的他一直保持着瞪眼的姿势,似乎,一辈子,他这个表情都没有变动过,这张脸,好像是受到过什么诅咒一样,永恒的僵硬的怒目瞪眼的姿态,让人看了忍不住生疑。
巡查使继续向我靠近,脸上依然是那张似乎万年不变的脸,脸上是怀疑一切又怒怼一切的表情,眸中无光,像是没了魂灵的家伙,可身上散发而出的力气,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
我得出了几个结论:第一,这个家伙没有灵魂,可能是傀儡一类的;第二,这个巡查使有能力干掉我,不容小视;第三,我可能要遇到危险了。
在我得出第三个结论的时候,我强行扭动了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在一步步靠近我的巡查使的光线中迅疾消失,但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已经距离太近了,在我动的第一时间,巡查使也动了起来。
巡查使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弱智,唰的一声,他手中灯笼一动不动,一道刺眼白色刀光劈头盖脸冲我当胸砍来,如同我是他杀父仇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