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长老坐在椅子上,“请坐。”译空长老瞧了一眼对面的椅子。“你来找有什么事?你可是从来不主动来找我的。”
诺言笑了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过来坐坐。”
诺言看着译空长老的眼睛,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那个目光很熟悉。
“随时欢迎。”译空长老低着眼,没有看诺言。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
这个动作是谭益经常做的动作,每次只要诺言说一些话让他害羞或者紧张,他就会摸鼻子,诺言还因此笑过他。
译空长老看诺言没有说话,气氛很尴尬,“诺言,我这有一幅画,你帮我看看吧。”说完就起身向柜子旁走去。
诺言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站了起来,“谭益。”
“嗯?”译空长老下意识的转了过来。
四目相对,显然刚转过来译空长老就发现自己的失误,“谭益是谁?”
这句话毫无作用,因为他的神情已经明显的出卖了他。
“你就是谭益是吗?”诺言上前几步走到译空长老的跟前,直直的看着译空长老的眼睛,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明明就是谭益的眼睛,“你告诉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译空长老有些局促的把诺言推开。
“我们把话将清楚好不好,今天就讲清楚,不要这样不清不楚的,我很难受。”诺言大声的说,这样模糊的关系让她简直要疯了。
诺言把自己的玉佩从衣服中拿了出来,“这是掌门送给你的吧,然后你又送给了我,这世间只有这一块,你还有什么好说。就算不止这一块,但是你的眼睛,你的动作,都骗不了我。”
译空长老还是没有说话。
“好,你不说话是吧,你就是个只会逃避的懦夫,算我看错你了。从此以后,我会退出太虚门,我们也就再也不要相见了。”诺言吼道。
男人就应该有一个男人样,不应该如此婆婆妈妈瞻前顾后。这是诺言一直坚信的东西。诺言失望地准备跑出去,难道一个男人还没有自己一个女人那么有决心吗?
“诺言!”诺言感觉自己被一个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这么懦弱,你能原谅我吗?”这时候的声音不再是译空,而是谭益的声音。
诺言转过身,看见谭益正在自己的面前,而刚刚坐在椅子上的译空却躺在了地上。诺言震惊的看着谭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诺言,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