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诺阳问。
译空没有看她,而是一直盯着我,盯得我后背发毛。过了一会,他终于转移了视线,“你爸身体恢复的不错嘛,行走都已经这么方便了吗?”他走到我父亲身前,上下打量打量了他。
父亲果然是见过场面的人和我就是不一样,我见到译空的时候一下子就怂了,而父亲还是傲首挺胸淡定的样子。我以后也要像父亲一样,不能这么怂!
“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在太虚门住了也有段时间了,不好意思多打扰你们,所以我们决定要离开了,这有什么不妥吗?”父亲不卑不亢地说。
“哈哈,”译空长老笑了几声,这笑声在夜晚格外的瘆人。“妥妥妥,可是你这身子出了太虚门可就不一样了,别以为你现在觉得还神经气爽了,只要你出了这个门,你就别想活过明天!”
“什么意思?”诺阳吃惊地看着译空,“不可能,东夷丸根本不是这样的!”
译空冷笑了一声,“当然了,东夷丸当然不会这样了,可是你确定你吃的是东夷丸吗?”
什么!难道.....我仔细想了想,当时给我们东夷丸的不是他,是诺阳的师傅。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