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在主家那里吃饭了,所以才跑到您这里吃饭,我姐弟二人从大早上忙到现在一点水米未进,饿得有些发慌,还请您照顾照顾。”
“哎,您这是说哪里话,我们做买卖的哪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你听我说完呐,您二位进来可以,在门口先把这身衣服和帽子脱了,再进来咱是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不耽误您,您二位看怎么样?”
“这...”杨彩月一听犯了难,心说,
“这一摘孝帽子那天朗的红头发不都全露出来了吗,不行这帽子不能摘。”
又对这店小二说道,
“小二哥,我们把这孝服脱了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我弟弟这头上长了些头癣,看着有些瘆人,要是把帽子摘掉的话,怕打扰你这儿的客人吃饭,你要是不怕的话,我就让我弟弟把帽子摘了。”
“这个...?”
店小二看了看杨天朗的头部,被这孝帽子遮的严严实实的,心想估计是真有头癣,要不这大热天的谁把帽子戴这么严实。考虑了一会,对二人说道,
“那行吧。你二人把这孝服都脱下来,这位小哥的帽子要不先戴着吧,我找个角落的位置给你们二人坐着,只是不要在这大厅中间活动,别打扰了其他客人吃饭。”
杨彩月一听连忙道谢,跟杨天朗说道,
“天朗,快把孝服脱下来,我们进去吃饭。”
二人说着迅速地把身上的孝服脱掉,跟着店小二走到这饭馆的角落的桌子边坐了下来,点了些肉、菜、面条之类的食物,待店小二端上来之后,二人便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这店小二在旁边看着这二人的吃相,心说,
“怪不得这本家不请你们吃饭呢,就冲你们二人这饭量,在丧事儿这家连吃三天能把这家主吃破产,死人说不定都让你们这饭量给气活喽,还好我这儿是收饭钱的。”
那杨彩月此刻也顾不得这少女的矜持了,大口吃肉,大碗喝汤,嘴里吧唧个不停。二人吃饭这速度犹如黄河泛滥,风卷残云一般,一会儿就将这桌上的饭菜扫荡一空,连盘子底儿都一干二净。杨天朗摸着饱涨的肚子不停地打着饱嗝,却还不知足地对这店小二喊道,
“小二哥,再来两碗汤,我二人往下送送饭,好消化消化食儿!”
“好的,稍等,一会儿给您端上来。”
“哎,再来两碗蛋花汤,量给多点儿。”
店小二冲着后厨高声喊道。说是量给多点,其实给谁上菜都这么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