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省费用,所以穿个农家衣服。便对杨天朗说道,
“这位官人,你进来避避雨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不能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一会我那儿媳妇回来之时,你得速速离开。”
说着那老妈妈把杨天朗让了进来,从那院中厢房的屋檐下绕到正房之中,给杨天朗搬了把椅子坐下,又倒了一杯热水送至杨天朗面前,说道,
“孩子,喝杯水吧,驱驱寒气,别着凉了。若是这大雨稍微停了一停,你便赶紧前行赶路吧,省得我那儿媳妇回来之后看见你又要多事。”
杨天朗见这老妈妈不时提他的儿媳妇,又见她说话之时神色恐慌,言语之间又带些凄惨酸楚之感,心中便有些疑惑,问道,
“老妈妈,你家中男丁何处去了?怎么只有你一人独自在家?”
那老太太接着答道,
“唉,我是一个老寡妇,丈夫已经去世多年,只有一个儿子,还在外面做些买卖,甚少回来,只留一个儿媳妇与我同住。”
“哦,刚才见您说道这儿媳妇之时神色慌张,可是你那儿媳妇待您不好?”
那老妈妈蹙着眉头说道,
“我这儿媳长得面目凶悍,而且脾气不好,性子急躁,而且力气极大。与我在家之时,但凡我说的做的有什么不随他心意的,她便破口大骂,气急之时手指头擦着我便倒,老婆子我平日只能看她眉眼行事,稍不如意便对我是斥来骂去。所以你要是在这里耽搁时间太长,等我那儿媳妇回来之后看到,又要埋怨我多生事端,容留生人,待你走后定是对我非打即骂,因此我不敢留你在此待的时间过长。”
说罢,泪如雨下,不住抽泣。
那杨天朗此时也是年少气盛,一听这老妇所言,当时气得双眉倒竖,怒眼圆睁,高声说到,
“没想到你这儿媳居然是如此恶妇,老妈妈勿要害怕,此妇人何在?我倒有些武艺在身,寻常之人都不是我的对手,今日定替你出这口恶气,”
那老妇一听,脸上又现恐慌神色,连忙说道,
“这位官人,我看你年纪不大,还是不要太岁头上动土了,我那儿媳妇可不是好惹的,她平日不习针织女红,专爱上山打猎。每天都去那山林之中,打些獐狍鹿兔回家,拿到集市上换些钱粮度日,家里一切衣食用度,全靠着她这些手段,所以我不敢有背与她。”
“老妈妈别怕,我就是见不得这欺软怕硬之人,谅他一个妇女,能凶悍到哪里去?既然妈妈靠她度日,我也不会伤害于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