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也不清楚吗?我可以去帮你打听一下!”
杨天朗一听心说,
“要是真有这门亲戚我还住你这里干嘛啊?”
又对那店小二说道,
“在下实在是不知,这样,小二哥,你看我在你这里做些杂活抵债是否可以?比如那后厨的杂活,前厅的擦桌子扫地收拾碗筷等等,就算免费给您这个客店当伙计了,什么时候凑够了这店钱,什么时候您再让我离开,您看行不行?”
那店伙计听完冲着杨天朗笑了一笑,说道,
“这店里的厅前厅后的杂活早都有人干了,而且都是店掌柜家的亲戚,干这些活基本也不用给什么钱,你说这活能让你干吗?就算能让你干,这工钱也少的可怜,你要是想还够这房钱和请郎中的费用,我估计不干满半年都缓不上这钱,您能在这呆半年吗?”
“哟,那,那不太可能?半年时间的确有些太长了,您看,这样,小二哥,如果您信得过我的话,您先放我走,我回头找到我姐了,定然把钱一分不少地给您送过来,而且还加倍给您,你看这样行不行。”
店小二低着头没有看杨天朗,又说道,
“这位客官,您看我是任劳任怨地伺候了您这么多天,您住到第三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欠店钱了,我看您一直病重,也没找您急要。您今天要是走了,您身上的店钱这掌柜的可都要从我身上扣出来,我这辛辛苦苦的每个月才一吊工钱。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万一要是忘了这事,或是过了很长时间才给我送回来,那我一家老小的生活也没法维持啊,您说是不是?”
杨天朗一听也对,这店小二挣的都是小钱,万一这掌柜从他身上把这店钱扣除出来,那这店小二的日子也确实难过,何况这小二哥还伺候自己这么长时间,自己这么一走了之,也太不近人情。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理,杨天朗陷入思索当中。
那店小二见杨天朗不再说话,又问道,
“这位客官,我看你戴着书生帽子,可否会写字?如果会的话,明日上午我带你到这大街之上支个摊位,替人代写个书信,或者写几幅对联字画的卖卖,这镇上行人较多,相信能很快凑足这店钱的!”
杨天朗一听心里可犯了难了,心说,
“写字师傅和师姐倒是从小教过自己,只是自己那两笔字拿到集市上去卖的话,还差着点意思,说不定连这笔墨纸砚都得赔进去。肯定是自己头上戴了这顶书生帽让着店小二误会自己是个读书人。”
一时间杨天朗有些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