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法空回转,这觉善感觉不太对劲,对那和尚说道,
“法见,法空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我感觉不太对劲儿,怕是要出事,你随我拿上兵刃,我们两出去看看。”
说着这觉善示意这女子仍在这酒桌边等候,他自己提了一把鬼头刀,那法见拿了一根木棍,二人出得禅堂带好门扇,开始在这后院转了起来。此时只剩那女子继续在这酒桌旁边自斟自饮,少顷,那屋门“吱呀”一声又被人推开,这女子头也不抬地问道,
“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这女子刚把一块鸡腿放进嘴里,抬头向门口望去,立时吃了一惊,站在这门口的哪是觉善方丈,而是两个带着面具的人,从衣着上可以分辨出来是一个白衣公子和一个年轻女子。这女子当时站起身来,惊慌地问道,
“你们,你们是何人?那觉善呢?”
蒋德芳说道,
“你先别管我们是何人?我来问你,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与那觉善假和尚混在一起?这觉善作恶多端,我是来取其狗命的。”
那女子一听顿时慌了神,连忙跪倒在地,哀求说道,
“大侠饶命,我本是这洪州城里一所妓院里的女子,月前被那觉善掠来此处,日日与我好酒好肉相待,绫罗绸缎穿戴不愁,簪环首饰应有尽有,奴家也不过是个漂泊苦命之人,在那妓院之中也常受那鸨母打骂,无所依靠,思来想去也就跟了这觉善。奴家一个女人,也做不了什么长远的打算,只求这锦衣玉食的生活过得一日便是一日,哪天好日子到头了,能寻着下家便去下家,寻不到下家,便还回那妓院之中度此残生罢了。”
这女子说完,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那杨彩月听这女子说的情真意切,也是感叹女子在这男人为尊的社会里命运完全无法自己掌握,便对那蒋德芳说道,
“蒋大哥,我看这女子既然是被那些淫僧掳来,说的也是可怜,不行就放他走吧,这些事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哼哼,彩月,这女子说的话不可轻信,江湖险恶,不可光听她一面之词。”
二人正说着呢,忽然这门外又有人大喝一声,
“什么人敢闯我无尘寺?!”
蒋德芳和杨彩月同时回头,见门外站着两个和尚,其中一个大和尚,裸露着半个膀子,右手提着一柄钢刀,身形魁梧,体格强健,正横眉怒目瞪着二人,应该就是那觉善。蒋德芳刚要回答,突然间背后风声骤起,蒋德芳闻听背后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