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彩月向蒋德芳问到太监的问题,蒋德芳有些不太好解释了,只是敷衍说道,
“彩月啊,你说你长这么大,你师傅怎么什么事情都没跟你讲过啊?这太监之事你还是回去问你师傅比较好,他会跟你解释清楚的!我这里不太方便解释。”
杨彩月眨着眼睛有些不太明白地问道,
“我师傅连江湖上的事情都很少跟我说,更别说官场上的事情了,怎么我师傅能解释清楚你却解释不清楚呢?”
蒋德芳摇着扇子转过头去,故意不回答这个问题。杨彩月自己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忽然像明白了似的对蒋德芳说道,
“我知道了,蒋大哥,是不是我师傅年轻的时候当过太监啊?!”
蒋德芳一听,当时乐得大笑起来,笑得杨彩月有些不明所以,过了好半天蒋德芳方才止住大笑,对着杨彩月说道,
“你师傅年轻之时当没当过太监,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还是回去问问他才好。不过,看你师傅年近五十也没有成婚,没有子嗣,这年轻时候当没当过太监还真不好说呢,哈哈哈哈。”
蒋德芳说道最后,又忍不住乐了起来。正在此时,远处传来铜锣声响,二人向前方望去,只见前方尘土飞扬,脚步声音嘈杂,由远及近走来一队人马,分成两列,各占大路一侧,前面几人手持铜锣木槌,鸣锣开道,后面是一队威风凛凛的骑兵,那骑在马上的兵士看着个个神气十足,不怒自威。待这队人马逐渐走近,二人发现这骑兵的后面还有二三十名兵士跟在后面行走,皆是身披盔甲,腰挎钢刀,后面是一顶巨大的轿子,杨彩月数了一数发现竟然有十六个人抬着,真是好大的排场啊。
让过那鸣锣开道的几位,后面骑在马上的士兵看到了蒋德芳和杨彩月二人,随即喊了一声,
“朝廷官员回乡祭祖,闲杂人等一律避让,但有无故靠近者,格杀勿论!”
蒋德芳和杨彩月一见这等气势,哪敢不让,连忙走到路边草丛之中,等着这队人马过去,那轿子颤颤巍巍地被这十六名气喘如牛的轿夫抬着,周围被众官兵护着向前走去,路过那杨彩月身边之时,轿帘随风飘动了一下,里边露出了一张肥胖且面色阴沉的侧脸。突然间此人一扭头,向站在路边的杨彩月和蒋德芳看了一眼,把杨彩月吓了一跳,看此人的长相,眼角下吊,眉骨突起,眼窝凹陷,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透露出一种淡定而又凶狠的神情,像是一道利剑直接扎透人心。
待这一大队人马完全走了过去,杨彩月向蒋德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