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屋子。陈元宝和杨天朗对于陆豪和叶翩翩仍是分开居住感觉不太理解,但陆豪也懒得跟众人解释,只是以还没正式成亲不能同房为由推诿了过去。
于是一切按照众人的设想,那司徒空在陈元宝的软磨硬泡之下终于答应了教其虎韬功,每天和杨天朗一同在这馆驿的后院操练。陆豪也是每天和叶翩翩研究书法和那本《草圣心经》,加上陆豪的刻苦练习,这一对峨眉刺上的功夫也是日益精进。杨彩月本来旧伤未愈,前几日对付那无念之时又是强行运用内力使出五雷掌法,导致此时伤势更重,只得在这馆驿内养伤,还好此地安静舒适,无人打扰,能让杨彩月安心静养。
由此又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杨彩月的伤势才渐渐好转起来。司徒空也是因为有事需要处理,不得不与众人辞行,临行前嘱咐杨天朗和陈元宝,不光要刻苦练习最近所学的武功,而且一定要继续修炼那道家的基本内功—正一功,因为这六韬奇功最终施展的威力如何,皆是以正一功的内功强弱来决定的,正如那“文韬”之中所提到的“源深而水流,水流而鱼生;根深而木长,木长而实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然后司徒空又跟众人交待了一下如果要离开此地的话,要跟那常伯打个招呼,然后留封书信,以便自己回来之后可以得知众人的去处。
安排好一切之后,司徒空就离开了金陵,杨天朗和陈元宝二人这才稍微感觉到了一点轻松。因为这司徒空教授武艺之时,比那诸葛雄飞可是严厉多了,对二人练习的时间长短、招式运用是否得当以及力量使用强度等都有严格的要求,一旦达不到要求亦或是消极怠工,那司徒空轻则呵斥,重则痛打,让杨天朗和陈元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也正是如此,才使得二人的底子扎得相当的稳健。今日司徒空一走,二人感觉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这一日中午,杨天朗和陈元宝二人把久未施行的午睡又重新拾了起来,这一睡便是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晚饭之前才被杨彩月叫醒。陈元宝吃着那可口的饭菜,觉得此时的生活真是幸福无比,大有乐不思蜀的感觉。杨彩月在旁边看着陈元宝凶猛的吃相,便在旁边劝道,
“元宝,少吃一点!刚刚瘦下来一点,身体已经变得灵活一些了,难道你又要吃回去吗?”
陈元宝边吃边回答道,
“放心吧,彩月姐,最近练武消耗太大,多吃点饭正好补充一下体力,况且明天我只要再勤加练习便可以把今天的饭消化掉了。”
“哼,勤加练习,恐怕你越是勤加练习吃的就越多,你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