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百感交集,故而大哭!“
“呵呵,姑娘说笑了,这土路无头无脑,怎会欺负与你,来,有何难事可对在下讲来,看在下能否帮衬一二。来,我扶姑娘起来。”
这罗子浮说着就伸手去搀扶这女子,这女子也是毫不扭捏,握着罗子浮的手就慢慢地站了起来。罗子浮感觉这女子的双手犹如绸缎般一样丝滑,而且十指纤细,柔弱无骨,只是双手皆是有些冰凉。罗子浮有些不解地问道,
“不知姑娘双手为何会如此冰冷?可是有病在身?”
这女子一听罗子浮相问,又是抽泣了几声,对罗子浮说道,
“奴家我从小家贫,母亲早早亡故,只靠父亲一手把我带大,谁知前几天父亲又突然重病不治身亡,只留下我一人孤苦伶仃立于世上。怎奈家中一贫如洗,实在凑不出银两买副棺木安葬父亲,以致于父亲仍然停尸家中尚未安葬。奴家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无其他本事,如何也凑不出这买棺木的银子,今天便打算来到这闹市之上,自卖自身,为奴为婢也好,做牛做马也罢,只求换得几两银子买上一具薄皮棺材将我父亲葬之,以报其养育之恩。未想还未走到闹市,便在此先行摔倒,有劳公子搀扶,奴家还要到那闹市街上去,就不在此多做耽搁了,多谢公子搀扶之恩!”
这女子说完,竟是又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越哭越是伤心,越哭越是可怜。罗子浮看着这女子哭起来的样子,竟也是美的难以言表,直哭得罗子浮感同身受、心生怜爱之情。于是又问这女子,
“为你父亲买一口棺木,大概需要多少银两?”
这女子又是抽泣了一阵,低声说道,
“昨日我已去那寿材店中打听过了,最简陋的薄皮棺材也需要三两银子才能买到!”
“哦,三两银子,不多,不多,姑娘,我这里有纹银五两,你可拿去先行安葬你的父亲,剩余的银两你可暂时贴补家用,维持生计。”
这女子一见罗子浮给了五两银子,当时又是感动的大哭起来,说道,
“感谢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家今日是遇到贵人了,既然公子赠银与我,那奴家以后就是公子的人了,愿意到公子的家中为奴为婢,侍奉公子左右。若是公子不嫌弃奴家出身贫寒,相貌平庸,奴家也愿给公子做个偏房妾侍,一辈子伺候公子以报今日恩公大德!”
此时那陆豪和杨天朗正坐在附近的树上看着眼前这一幕,杨天朗低声向陆豪问道,
“这女子是哪里找来的,戏演的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