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这要是查出来陆豪根本不是刺客,那我的罪过可是又加一层!”
郑注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磕磕巴巴地说道,
“回王大人,那刺客是在李大人上任第二天的夜里在这徐州城里手持兵刃到处乱闯,并且公然拒捕,被衙役抓获之后经过堂上的审问,证实是刺客无疑,只不过这刺客在招认同党之时,故意装作受刑不过,假死于堂上,后来尸体被送往停尸处等待掩埋之时,却又趁机逃走,所以卑职得知消息之后才带人前往金陵抓捕!”
“这刺客何时何地逃走暂且不提,我只问你,这人既已被证实确是刺客,可曾招供画押?”
“回大人,刺客俱已招供画押,承认是为刺杀官员而来!”
“哦,既已招供,那你来说说这刺客为何要行刺李大人啊?那供词上都写的什么啊?”
郑注一听这话有些傻眼,心说当时只是弄了个假供词而已,自己根本没有看过,哪里知道上面的内容。若是此时现编,又怕编的和那供词上不一样,到时候和他存档供词一对,岂不是完全露馅。
王守澄看着郑注没有回答,又是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道,
“郑注,我还有一点不明,不管是抓捕刺客还是审讯刺客,这些事情都有专职人员负责,你一个支使,乃是一介文官,这些事情与你有何干系?你却又为何如此上心呢?
这王守澄果真是老奸巨猾,一问就问到点儿上了,弄得郑注根本毫无思想准备,实在不知如何回答,嘴里只是发出“嗯,啊”两声。
这时王守澄的说话的声音陡然变大,对着郑注呵斥道,
“你一个小小的支使,自己的职务尚且没有管理明白,反而管起自己不该管的事务,先问你个越俎代庖之罪。你私拟批文,偷盖官印,到军营之中调兵遣将,倘若到时你没有去捉拿刺客,而是突生异心,带兵将这徐州府衙团团围住,进而挟持官员,起兵造反,到时岂不是又要战事再起,周围的百姓又要遭殃?!我曾在这徐州任职监军多年,还从来没发生过如此荒唐之事,你一个小小的支使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按我大唐律法,理应诛灭九族!”
郑注被这王守澄一句话吓得面无血色,跪在地上浑身如筛糠一般不住发抖。坐在一旁的李肃听着也是满脸通红,王守澄在上面看着郑注被吓成这个样子,鼻子里又是哼了一声,将语调降了下来,又问道,
“郑注,你说你此去金陵捉拿刺客,可曾捉到啊?”
郑注此时心慌意乱,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