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动用的银两,避免杨天朗自行进出那青楼等场所。
又过了一段时间,杨天朗这种轻浮玩乐之态有所收敛,又恢复了之前的那种生活状态,仍是上午读书,下午习武,晚上偶尔被那司徒空或是管家带着出去应酬一些宴席,基本上都是官场上各阶层人物的聚会。司徒空要求杨天朗在席上多听少说,了解这些官场中人在席间闲聊的内容即可。
这一天晚上散席较早,杨天朗吃的是酒足饭饱,跟在几人后面从那酒楼里晃晃当当地走了出来,刚一出门,一个头戴斗笠的女子刚好从杨天朗身前经过。杨天朗抬头瞅了一眼这女子,心中并未过多在意。
待走出去老远了,杨天朗脑子里才回想起刚才这个女子的身形有些眼熟,好像与杨彩月有些相似,想到此处杨天朗赶忙回头寻找,却发现这女子早已没了踪影,不禁叹息道,
“唉,怎么可能会是师姐呢!天下之大,与师姐身形相似之人那是数不胜数,她又怎么可能死而复生在京城与我重逢呢!”
杨天朗想到此处,心中又伤感起来,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跟着那司徒空等人继续往住处走去。
杨天朗看的没错,刚才擦身而过之人正是那戴着斗笠的杨彩月。杨彩月与独孤恨二人从那虎蛟帮的山头上下来之后,在江边找了艘船划到了梁州境内,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向北走陆路赶往京城。
今日二人刚刚到达京城,于傍晚时分找了间客栈住下,独孤恨向杨彩月问道,
“彩月,诸葛前辈所说的那个神医究竟住在这京城的何处?”
杨彩月回想了一下,说道,
“临行之时,师傅跟我说这神医姓丁,叫做丁宣,住在这京城的城南,不知离此地还有多远。”
“嗯,此地应是处于城东的位置,离着城南还有一段距离,看来我们明天还要到城南去打听一番。今天赶了一天的路,还是早些休息吧,有急事喊我就行,我就住在隔壁!”
独孤恨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杨彩月的房间,杨彩月看着独孤恨离去的背影不禁寻思道,
“这个独孤恨好像脸上从来只有两种表情,一种是平淡,另一种是愤怒,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见过第三种表情出现,这样的人平日里应该也没什么朋友吧,估计也没有人会跟他交朋友,没事的时候一言不发,跟根木头差不多!”
杨彩月和独孤恨一路走来感觉十分的无聊,心想终于要见到那丁神医了,等治好了脸上的黑斑,也可以早日摆脱与这独孤恨同行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