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坊张韶。便说道,
“呵呵,今天倒是遇上个富家公子,看我推算的准,便多给了几两银子,我刚刚还在酒馆里喝了两杯!”
“你这日子过得可真叫舒服啊,随随便便动动嘴,那银子就哗哗地来了。不像我们,整天累死累活地干,还总得提心吊胆的,生怕掉了脑袋!”
“哈哈,老张,就别在这得便宜卖乖了,街坊邻里的谁不知道你是给宫里织染署干活的啊。整天出入皇宫内院,连皇上你都见过。你说我们这些寻常老百姓都活了一辈子了,哪个有福气见到皇上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哼!”
那张韶冷笑一声,说道,
“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没听说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吗,尤其是我们这些给宫里干活的,就根本没人把咱当人看过,稍有差错,那脑袋是说砍就砍,没有人会可怜你或是替你说情的。”
“哎,你看,我夸你两句你怎么还急了呢?!你那个,等晚上我请你喝酒,你跟我好好说说皇宫里的事,让我也涨涨见识!”
“老苏啊,我可没那个福气,我下午还要去宫里干活。昨天又新到了一批绢布,今天晚上要染出来,喝酒的事改天再说吧!”
那张韶一脸不悦地走开了,苏半仙不明白这张韶为何突然就不高兴了,便独自往家中走去。
这一觉睡到了天近黄昏,等苏半仙醒来时才发觉又要吃晚饭了。苏半仙打着哈欠来到院中,想着晚饭该吃点什么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中午曾说过要请张韶喝酒的,便溜溜达达地来到这张韶家门前拍门叫道,
“老张,张韶,你在家吗?屋里有人吗?”
苏半仙叫喊了半天也无人应答,这时一个老者正从街边路过,看到苏半仙在叫门,便说道,
“别叫了,张韶他进宫干活去了,估计得明天上午才能回来!”
“哦,这张韶还真去宫里的织染署了,算了,明天再说吧!”
苏半仙嘴里嘀咕着往自己家门口走去,这时又想起中午那张韶莫名其妙生气的事,便同刚才路过的老者聊了几句,那老者听后说道,
“我看你们两个平日里走得挺近,原来他家里的事你不知道啊?他没跟你说过吗?”
“嗯?他们家里出什么事了?”
“唉,这张韶有个弟弟叫张华你知道吧?”
“知道啊,怎么了?”
“这张韶在宫里花钱托人给他弟弟张华找了个好差事,在给皇上饲养御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