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财物的去向。不如让我下午再去审审她。”
“哎呀,郑大人,能够捉获此贼多亏了您的锦囊妙计,又劳您问出赃物的藏匿地点并亲自带人取回,我怎么还敢继续麻烦您啊。”
“呵呵,我回去也没什么急事要做,不如协助您将这个案子彻底查清,也算是帮人帮到底了,刘大人就不必跟我客气了。”
刘栖楚听郑注所说正好求之不得,回道,
“如此,那就多谢郑大人了,中午我略备薄酒要好好谢谢郑大人,您可要多饮几杯啊。”
“哈哈,好说,好说。”
未时将过,已经半醉的郑注命人将荷花带进了偏厅,荷花一见郑注便问道,
“大人,豪哥他现在怎么样了?你们把那些金银珠宝都拿走了是不是应该把豪哥放了啊?”
“小丫头,你到底懂不懂王法啊,到朝廷命官家里行窃已是大罪,更何况陆豪他接连偷盗十数次,窃取金银珠宝无数,如此胆大妄为,置国法律条于何处?”
荷花当即瘫软在地,战战兢兢地问道,
“豪哥,豪哥他会被砍头吗?”
“不好说,找回来的赃物和失窃清单对不上,尤其是十几天前被盗的那几家丢失的财物,居然一件也没有。如果所有的财物都能找回物归原主的话,兴许还能轻判一些,判他个充军或是监禁。你好好回忆一下,陆豪可能把这些赃物作何处理,是挥霍掉了,还是送人了,你说过陆豪还有个师姐在京城?”
荷花回忆了一下陆豪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白天基本都是一觉睡到中午,下午出去溜达,晚上除了去露华宫看他师姐就是呆在家里,于是肯定的说道,
“他之前偷来的那些钱一定是在他师姐那里,他师姐叫王丽华,是和她从小一起练武卖艺长大的,现在在一家叫做露华宫的青楼里作歌舞伎。”
郑注面露喜色,又问道,
“陆豪除了这位师姐,在京城还有什么熟识的人,偷来的这些财物是不是也有可能送给他们啊?”
“陆豪还有个后来认的师父也在京城,是个道士,就住在我们院子南面的药铺里。”
郑注一听到道士就头疼,只因为当初和袁老道学艺时,袁老道让他善待所有道教门人,他对袁老道始终有些畏惧,还不敢对道教人士下黑手。心说,
“陆豪,那就先便宜你的师父了,不过你这个师姐可不是道教门人,我就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郑注吩咐将荷花押下去,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