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昏睡过去,王学洗完澡出来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这边闻子吟回了暂住的招待所,细细地调出几缕仙力调养刚刚施法所消耗的身体。
闻子吟闭目打坐了一夜,比睡一夜还精神。她起身下楼去买早餐吃,一边想着今天就把这事儿给了结了。
至于徐林,闻子吟从白皙的记忆中得知,徐林自她走后,又被白皙给逃婚了之后,便更加放纵自己,他的老母亲也管不住他。
徐林现在工也不上了,田也不种了,整日里不着家,家里的仅有的几十块钱也让他抢走拿去花用,没钱就跟着周围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当起了打手。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呢?徐林身板并不算结实,因为不爱干活,寡母溺爱,他被养得甚至可以说有点瘦弱。
因此在当了混混小弟半年后就让人给打断了腿给扔家门口,也没钱医治,东拼八凑不过是去诊所开些药消炎,保住那条命罢了。
至于腿,先不说有没有那医疗条件,就是拖了老长时间也早已坏死不治,那张好歹还有些俊俏的脸,也在打架过程中也被划了几下子,现在是瘫痪在床双腿不能行动,一张脸也算毁了容,也没有好人家的姑娘敢嫁。
这算是为民除害了,省得以后祸害好人家的姑娘,不得不说这是因果循环了。
而原主曾经的恶毒婆婆,徐林的老母亲整日里以泪洗面。
她拖着瘦小的身板,不仅得种田,还得养鸡喂鸭种菜,顺便给别人缝缝补补洗衣服捡垃圾,总之什么能挣点钱,就干什么,毕竟她要还给徐林看伤吃药所欠下的钱,还得攒钱给徐林买药吃。
想起原主记忆力那个在家嗑瓜子吃大肉,等媳妇伺候,心情不爽了还能打骂媳妇出气的恶婆婆,闻子吟的身体就传来一阵痛快的感觉。
徐母偶尔听人讲起新闻上,那个家的事迹就悔恨不已,恨不得时间能倒流,也不要得罪人家,平白失去这么好的亲事。
要是儿子能娶到这个女人,就是要了她命她也愿意给了,瞧人家那么出息也有钱,儿子下半辈子也就不愁了,
有一次这么想,给不小心漏了口风,徐大娘立马遭到了群嘲,那些看不过眼的人,嘴唾沫子把她喷得体无完肤!
“瞧瞧,这个老不要脸的蠢妇,真是丢尽了咱们村的脸!”
“就是,要不是这个刻薄的,人家闻子吟当年怎么会被气走呢,如今看她上新闻也没提过咱们村,想来也是气狠了。”
“可不是啊,徐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