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这不是……”五王爷结结巴巴道,“这不是在斟酌该怎么跟你解释嘛。”
“不用解释,我明白。”贾环笑睨他,“鸽血刺青平日里隐而不显,除非涂上特制的药水或情绪极为激动的时候,才会缓缓浮上皮肤表层。你是王爷,文青自然不会在你跟前动怒,动怒了也不会脱掉衣服让你看,如此说来,却是在榻上缠绵,情-欲-涌动的时刻……”
熊昌海什么都明白了,向王爷投去一个深切哀悼的眼神。
“呸呸呸,什么缠绵不缠绵,我与他压根没做到最后!我就是把他灌醉了,剥了衣裳玩一玩,接到战报就出去了,还是稽延进来把他抬走的。环儿你要相信我啊!”五王爷急急吼吼的解释,末了看向稽延,狰狞一笑,“稽延,你说是不是!你也记得吧!快跟环儿说说!”
稽延冲三爷拱手,面瘫着脸道,“王爷说的都是真的,属下当时也看见了,文青背后浮现了血红色的雄鹰纹身,与这个一模一样。”
五王爷大松口气,用特别真诚的目光看向少年。
都是些陈年旧事,贾环对此全无兴趣,可看见青年蠢狗一般的眼神就忍不住想逗弄逗弄,挑眉道,“哦?怎么个玩法?用舌头一寸一寸舔舐?甜么?”
稽延依然-坚-挺着,熊昌海恨不能把自己耳朵堵上。
“环儿,咱回去再说成么!”五王爷急的面色通红,扯住他衣袖低声哀求,“回去我跪甲胄,跪整整一夜!”
贾环心里早就笑开了,面上却不显,将他的大脑袋推开,问道,“他可知道你们见过他的纹身?”
“他当时烂醉如泥,神智全失,翌日又是在自己营帐里醒来,应是不知的。”稽延摇头。
“如此甚好。咱们便来个将计就计吧。”贾环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枚丸药化进水里,浇淋在尸块上。不过片刻,所有痕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惜了,什么线索都没找到,让守在外面的士兵散了吧。”他意有所指的道。
三人心领神会,做出一副失望的表情走出棚屋,命巡防的士兵各自回营休憩。
两刻钟后,一条黑影闪入棚屋,仔细验看尸块没发现不妥,这才安心的离开。奸细的事很快平息,众位将领迅速投入到紧张的备战中。
半月后,轰隆隆的战鼓再次响彻云霄。五王爷坐在高头大马上,将手里一个包裹远远朝赤那扔去。
包裹没系劳,在半空中散开,三颗人头咕噜咕噜滚到赤那的马蹄边。站在最前列的西夷士兵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