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没有证据的事还是别说的好,您知道的,人多嘴杂,说出去了对程家会有影响。不过,万一哪个嘴巴犯贱的,文卿不介意给那人几巴掌。我们俩还有点事,请岳父帮我们跟大姐说声。”
说罢,文卿牵着程静缓缓从殷氏面前离开。在那里的殷氏一甩手,一串圆润饱满的朱红佛珠从殷氏手上飞了出去,一颗颗大小同一的珠子哗啦啦地滚开一地。
“若兰,你这是做什么?”
放才在殷氏左手边不远处的程怀楠原来是在跟宝华集团董事长的先生白君逸叙旧,却突然有几颗朱红的佛珠滚到她的脚面上,低头一看,不仅程怀楠站着的地方有佛珠,连客厅中央都有珠子的踪影,却觉得那珠子眼熟地紧,居然是自家丈夫殷氏手上戴的一串佛珠,这还是光华寺开光过的佛珠,殷氏一向喜欢得紧的。
见这家的主人、他的妻主看过来了,殷氏只好收敛起方才恶劣的心情,换上端庄贤惠、平易近人的模样,微启朱唇、轻露贝齿带着歉意说道:“十分抱歉,方才摘佛珠下来时,太过用力一不小心就扯断了。真抱歉,还望各位来宾见谅。”殷氏低着头,任谁也没注意到他嘴角扭曲的笑容。
驱车前往家里的路上,文卿看着一脸焦急的程静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就觉得特别好笑,却又不好拂了他的关心。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不是觉得冷?”程静看了看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手,还没等文卿回答,他又扭过头,吩咐司机转开去医院。
“不用去医院,往家里开吧。”
“你的手……”
“刚才在游泳池里呆了一会,手自然会凉。”她忽地想起什么似的,人往座位里侧靠,生生将两人拉开了些距离。
程静怔怔地看着文卿将他的放在她怀中的手拿开,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忽地垂下眼睛,不再去看文卿,视线绞在自己白皙瘦长的手上。
“你别想歪了,我身上湿着,这么挨着你就怕你着凉了……”
身旁的人根本听也不想听她的解释,窸窸窣窣地脱起衣服来,冷笑道:
“怕我着凉?你是压根没把我亲人!着凉么?不就是着凉,我程静有怕过什么过了!”说着,他身侧的窗子慢慢往下降,一件雪白、价格不菲的针织纱飞出了窗外。
文卿想拦住程静的时候,他已经往外扔第二件西装外套了,连着保暖手套和针织帽子也一起扔了出去,此刻的程静,上身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蓝白相间的打领衬衫,似乎还有脱光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