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训练第二日的上午,整个操场在站好队列后鸦雀无声,远远看去,操场上整齐划一的新兵这一堆那一坨。
烈阳下照例有新兵晕倒,倒了直接抬走,没倒的接着站。
斜了眼悠哉倚靠大树,悠闲看着她们的罗以歌,危慕裳觉得他肯定有人格分裂症。
昨晚的痞子无赖,操场上的铁血汉子,现在树下的清润男子,都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
到了午饭时间,仍然晕倒一大片新兵,情况比前一天稍微好点。
庆幸的是罗以歌说了句解散,三班女兵也用不着饿肚子继续站队列了。
跟第一天一样下午仍旧是蛙跳。
累了一天晚上刚忙完,瘫软在203床上的女兵突然弹跳而起,只因她们听见了一道熟悉的魔鬼嗓音。
“班副,出来。”与前一晚一模一样的动作语气,罗以歌踩着点出现在203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