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是,在他陷入最纠结最窘迫最无法招架的女人堆时,危慕裳的回报是冷眼旁观任由他被拆吃入腹。
不伸出援手也就算了,结果看着怂怂的祁覆,她还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晒太阳吹风。
晒太阳吹风也就算了,当面对祁覆的质问时,危慕裳竟然还尾巴翘得高高的,一副傲娇的孔雀样瞅着祁覆,出口就来一句你能怎么着。
面对如此骑到自己恩人头上的危慕裳,而祁覆的反应时,微微一笑拂衣随风去,全然不跟危慕裳计较。
如此一面倒的局势,祁覆只能暗叹一句,一物降一物。
一个星期过后,危慕裳的伤较祁覆的轻,在她觉得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她本想先行回基地接受训练的,但危慕裳跟祁覆一说,祁覆就立马包袱款款的誓死也要跟着危慕裳回去。
但医生说了,祁覆还不能出院。
于是,在祁覆的病房里发生了这样一幕。
电视里的新闻一直在播着,但病房里的两人显然没去看它。
“祁覆,我伤好了我得回去了。”苦口婆心的,犹豫了一番危慕裳决定直奔主题,要走了不跟祁覆说一声貌似不太好。
“那我也回去。”祁覆怎么也不相信危慕裳的伤一个星期就能好。
“不行,医生说了你还不能出院。”祁覆伤的是脑袋,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去,万一留下个后遗症什么的,让她的良心如何安寝。
“反正你走我就走。”孩子气的,反正祁覆是下定决心了,一起来的肯定要一起走,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先行回去。
“这不一样!我的伤好了,你的伤还没好。”看着这样固执的祁覆,危慕裳真像挥一记狠拳过去。
“我的伤也没事。”脑袋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全世界只有祁覆坚信他的伤没事。
“你娘的!你伤口都还没拆线你不能回去!”危慕裳气得直接爆了祁覆粗口,祁覆的脑袋缝了那么多针,现在还不到拆线时间,怎么能让他回去。
“你走我走。”危慕裳的三字经令祁覆斜了她一眼,随即便瞥开眼盯着电视。
“你TM敢走试试!”危慕裳身子一起,直接一撸袖管,黑瞳危险的看着祁覆。
“你走我走。”祁覆看也不看愤恨的危慕裳一眼,视线依旧黏在电视上,鬼都知道他没在看电视。
“……”看着这样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的祁覆,危慕裳拽紧了拳头,强压住想揍上去的冲动。
最后,危慕裳想到了一个桥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