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去,却又一拨换一拨的往外冲,被狠揍时。
危慕裳突然就明白罗以歌为什么让他们站住了,她想起飞机上看到的那些资料。
说是猎人学校的起床信号并不是号角,而是瓦斯,很显然的,他们在猎人学校的训练已经正式开始了。
k1看着战士们求生意志强烈的涌向门口,却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教官打回来时。
虽然他们被瓦斯熏得也很想上前去闯一闯,但在罗以歌的凌厉视线下,他们还是只能乖乖站在原地。
憋气憋到极限时,偶尔呼吸一口毒气。
跟k1一样没去闯的,还有跟罗以歌是老战友的布莱克康尼。
但他并没有跟罗以歌一样让自己的战士别去挨打,他只是悠哉悠哉的坐在床上,视线在k1和蜂拥在前方的战士们身上扫来扫去。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貌似奋战在前方却毫无所获的战士们,已经有人倒下了,k1几人也都因为吸毒太久,而渐渐的出现了一些症状。
视线越渐朦胧间,危慕裳太阳穴突突突的跳起,头一秒比一秒痛了起来,恶心的感觉也渐渐的涌上胸口。
就在危慕裳还在强自忍耐时,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余北的惊呼声:
“蝴蝶!你怎么了?”
……